“哎,说真的,凡子,我承认安排司昭廉做你教练我有私心,”卫末霖毫不知情地絮絮叨叨,“你们俩都是我的好朋友,当然,我这边是更倾向你的啊,毕竟咱们二十
“累……累你大爷!”莫凡低头喘息,水流进眼睛,眼前模糊不清,生疼的痛感刺激的他眼眶发红。
浴室隔间只用帘子拉着,而且完全不隔音,只要稍稍没有忍住喘息,就会被听了去。
发小就在旁边,只要卫末霖探头过来撩开帘子就能看到这边的混乱———两个关系很差的好友贴在一起,平日里一向嚣张的莫凡被司昭廉圈在怀里,亲密不已。
温热的水流落在二人的身体上,肌肉硬垒,落在上面砸出了水花,热意顺着水流往下涌,司昭廉的指尖带火,所过之处尽是一团灼心的电流。
卫末霖失笑:“你怎么回事啊?运动这么久还这么精力旺?“
粗重的呼吸表露他强忍着疼痛。
他把脸埋在莫凡的脖间,禁锢着腰腹的手没松,摸着他的腹肌。
哗啦啦的水流掩盖了闷哼和细微的黏腻,浴室被雾气充斥,模糊迷乱。
“行吧,我来洗澡的时候看到你拿着衣服往这边走,”卫末霖不清楚一墙之外发生的事情,一边搓澡一边闲聊,“我也刚练完,司昭廉呢?没来洗澡?”
莫凡的脸颊染上潮红,手掌撑在墙上,手指用力地抠着瓷砖,耳边的亲吻和厮磨让他眉心蹙起,偏头想躲开,可谁料司昭廉手中的动作加重,让他猝不及防的闷哼,手臂不受控地一抖,失手打翻了架子上的洗漱用品。
莫凡双手握拳,后槽牙紧咬,颈后又是密集的吻,让他无心去听卫末霖的话。
“莫哥,”司昭廉还不停地在他耳边说话,“运动得舒服吗?”
莫凡颤抖着呼出一口气,闭了闭眼,转过头一口咬上司昭廉的嘴,狠狠堵住他的话,满腔的怒火和不甘都发泄在吻里。
虽然这场亲密发生的荒唐又始料不及,听卫末霖的话和司昭廉做着不见光的事,刺的感觉被无限放大,肾上腺素猛升,让莫凡头皮发麻,难以自持。
———他被这样偷情一般的既视感爽到了。
沐浴露掉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音,隔壁卫末霖疑惑地问:“怎么了?”
“没……事。”莫凡尽可能稳住声线,咽了口唾沫,嗓音有些发哑,“手滑……”
卫末霖打趣:“你听起来很疲惫啊,司昭廉把你累到了?”
本来是很正经的一句询问,他所指也训练打拳的事,但落在亲密相贴的二人耳里,意味完全不一样了。
司昭廉的胸膛微震,很轻地笑了一下,用气音在他耳边问:“莫哥,累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