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呀,身鸡皮疙瘩!”
“这真是不花钱就能看吗?真是在家酒吧吗?”
“快告诉他叫什,定要彻夜大声呼喊他名字!”
“他是神!”
填墟酒吧很有名,消费不低,这里很多人不是没见过世面,还是被这样场钢管舞惊艳。
他脚平行地在地上滑动,狠狠挑起荆棘。
当他不再畏惧荆棘,荆棘就成他武器。
当救助他绳索太油滑,他就用荆棘缠绕,把脚下荆棘变成救命绳索,向上攀爬。
细瘦胳膊即便满是鲜血,也紧紧缠住荆棘绳索,以荆棘为脚踏,飞旋而上。
黑色袖摆迎风舒展,他成只黑色天鹅,在鲜血中张开坚强翅膀。
上爬绳索。
绳索看似稳定,实则油滑空弱,他再次跌倒到荆棘之中。
他被什困住,困住他好像是他们这些看客,好像是这家声色弥漫酒吧,好像是这座繁华城市,好像是财富是权势是名利——全都化成尖锐荆棘。
他们好像看到他紫色血管隐现脚下全是鲜血,看到他身上道道被荆棘划出血痕,切身感受到挣扎中他痛苦,他无助,他悲伤。
他疲惫地抱住那根绳索,闭着眼睛微微喘息,眼尾黑色泪痣成悲哀宿命,晕开痛苦湿气。
很多人开始确实是抱着某种心态来看这个美人性感起舞,他们怎也没想到是这样钢管舞,更让他们热血沸腾、心神震动钢管舞。
他们有幸在这个酒吧看到这样场钢管舞,却又觉得这场钢管舞不该只在这个酒吧,该在更高地方。
苏青喻结束后,躬身又飞吻,“大家好,叫江楚,爱钢管舞。”
勾起唇角肆意欢笑,眼里光从最幽深之处而来,漂亮又黑暗,涅槃重生,死亡样美丽。
晚上十点半,夜生活刚开始酝酿。
填墟酒吧忽然爆发出阵热烈掌声和尖叫,声音震得路过人吓大跳,频频好奇地向里观看。
难以想象这是谁引起,明星演唱会也没这样效果吧。
“好——好绝!”
家大型酒吧从没有这安静时刻,这是场超出他们想象钢管舞。
过好久,酒吧中几个最先从情绪中出来人,刚开始稀稀落落地鼓掌,忽然看到贴在钢管上男人笑。
他仰起头,汗珠滑过喉结,隐入黑色衬衫之中。
暗红唇慢慢上扬,长长眼睫掀开瞬惊心动魄,眼尾那颗泪痣在灯光下变颜色。
他再次起舞,锁骨上蛇形链条起飞,力量不再破碎,动作不再无助。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