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晓灵跟在谢堂燕身后,走出KTV包厢,一路上了楼。
“无名英雄,谢雷锋。”边修平说,“行,我跟海阔那边的人说一下。”他答应下来,话锋调转,“快凌晨了,你别玩太晚,肾虚易少精。”
“……”谢堂燕额角蹦出来一个“井”字,他愤恨地说,“操心好你自己吧边大董事长。”恶狠狠地摁了电话,帝都秋天的晚风凉气十足,单单站了一会儿打了个电话谢堂燕感到从里到外冻透了。手机揣进口袋,他转身走回KTV,推开包厢门,让酒气熏了满面,他皱起眉毛,看向划拳的曹学士,“换游戏了?”
“呦,燕少回来了。”曹学士放下酒杯,瞧了一眼坐了有一会儿的党晓灵,说,“党小姐真是聪明灵秀,给我们讲了不少拍戏的趣事。”
“是么。”谢堂燕淡淡地回应,看不出喜怒,他坐在党晓灵身边,摸摸口袋里曹学士给的房卡,对党晓灵说,“今天方便吗,我们单独说。”
党晓灵顿时明白了谢堂燕叫她来的意图,羞涩的点点头。
曹学士笑得别有深意,原来这位爷还是喜欢女的:“燕少快去吧,良宵苦短。”
“就你机灵。”整整一晚上,谢堂燕可算调侃了他一句。
曹学士受宠若惊,传说中喜怒无常的燕少夸他了,他仿佛看到边董冲他点头,他爷爷拊掌大笑的模样,激动得紧:“哎,过奖过奖。”
谢堂燕站起身,对曹学士说:“改天再找你玩。”他轻飘飘的眼神矜贵自持,“以后机会多的是。”
“燕少说得对。”曹学士笑着说,喜不自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