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等春天来
们去踏青。”
“你又想着玩，等春天来们要摆摊赚钱。”
程晚秋搂着他肩膀
手抬起来摸摸他粉毛，“林老板目标是什
？”
“三年开店。”
“为什是三年？”
林初被他亲得
惊，偏头往他身后看，确定程奶奶她们没注意到才松口气，“被看见怎办？”
“没关系，欣欣都叫你表嫂。”
林初听得愣，“什时候？”
“刚才，她偷偷贴在耳边说，她仙女棒分给表嫂盒。”
林初怔然地看向围着程奶奶跳舞欣欣，小女孩红色小裙摆随着转圈舞蹈动作飞起堪称优美弧度。
很好奇，视线总会不自觉地落在林初身上，看着他局促又不好意思地往程晚秋身边躲。
大过年程奶奶没有冷着脸，布满皱纹脸上笑意很淡，她没有像之前那样把程晚秋和林初当成空气，但也只是愿意正眼看他们，眼神含着复杂。
晚上年夜饭很丰盛，程姑父特意买张大圆桌，能让所有人都坐下，林初带来糕点被精致地摆在盘子里，送上年夜饭餐桌。
欣欣小话痨挨着程晚秋坐，左手边则是坐着程奶奶，她小手忙碌地两边人夹菜，贴着程晚秋说自己会儿吃完饭想玩仙女棒。
程晚秋笑着应好。
“因为要陪老板
林初忍不住感慨，“欣欣真是个小天使。”
程奶奶如今气色比几个月前好太多，欣欣显然有很大功劳。
他们没有在程沁沁家里过夜，放完烟花眼看时间不早就提出回家，欣欣二话不说抱住程晚秋大腿，眼泪汪汪地想要他们留下来。
程晚秋抱着小女孩哄会儿才跟林初坐上回家计程车。
车子开走林初还总是忍不住回头望，直到看不见站在文具店前人才转回头，贴进程晚秋怀抱里，声音有些许惆怅，“时间过得真快，不知不觉除夕都要过去。”
晚上放烟花时候连程奶奶都出来，程姑父买大箱烟花什种类都有，程晚秋用打火机帮欣欣点根仙女棒，小女孩穿着红色小裙子连跑带跳地挥舞。
林初站在角落里看着他们玩没有加入，程晚秋看他眼，从箱子里拿出盒新仙女棒走到他身边，拿出根给他。
林初挑眉看他，没有接，“又不是小孩子，留给欣欣玩吧。”
“仙女棒大人也可以玩。”
林初只好接过，让程晚秋帮他点上，盒十二根，程晚秋就这根接根地给他点上，直到最后根熄灭他忽然凑过去吻吻林初有些凉嘴唇，“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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