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晚秋轻轻摇头。
林初用力吸口烟,缓缓吐出烟圈,“特
“……就是有点惊讶,你好像挺熟练。”尤其是单脚在院子里蹦,灵活地好像给他拐杖反而是碍事。
林初手里筷子插进碗里,“以前经常受伤,早就习惯,脚也不是第回扭,有经验。”
程晚秋听得眉头蹙,“因为和人打架?”
林初往嘴里塞颗牛肉丸,说得风轻云淡,“也不全是,爸也打,不过也不会傻傻地站着给他打。”
这是程晚秋第次听林初说起他家里人,不由感到惊讶,他以为林初永远也不会说,但是看样子,林初本人好像没有特别在意自己悲惨童年。
过院子走进林初房间,把背着人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轻轻呼出口气,转身去把房间灯打开,“也不想对你狠心,但是更不想你抽太多烟,想你健健康康。”
林初不情不愿地撇嘴,“先说好,可不会跟你保证什。”
程晚秋走到他身旁坐下,拉张凳子给他放腿,“你今晚洗澡吗?”
“洗,当然得洗。”
程晚秋看着他那条腿,问得试探又不确定,“……帮你?”
林初筷子扒拉口面条,“他酗酒,喝醉就要打,他打就跑,很小时候还不是很会逃跑,经常把脚给扭,扭脚他也不会带去医院,是村里人,哦,就小卖部那个大爷,就是他帮找村里老中医才不至于落个残疾。”
程晚秋听到这终于明白为什林初总是三天两头地光顾小卖部,又为什村子里那多人,他只和那大爷关系还不错。
林初吃完面把空碗放下,轻轻打个嗝,扭头脸得意地看着程晚秋,“这可是练出来。”
程晚秋看着他,想笑但是笑不出来,最终也只是心疼地露出点苦笑。
林初从兜里掏出只剩下两三根烟烟盒,抽出来根点上,“小时候所有经历让变成个性格很奇怪人,东哥也没少说情感有缺陷所以脾气古怪,你是不是还不知道今天下午为什没给你好脸色?”
林初听得怔,脸你在说什,“不就扭伤脚吗个人就可以洗,你给搬张高点凳子就行。”
程晚秋半信半疑,但是林初都这说他也只好照办,往卫生间里搬进去张高凳子,又帮他收好换洗衣服。
半个小时后,林初湿着头发坐在沙发上,打着石膏脚架着茶几,姿势豪放地看电视。
程晚秋给他煮碗面条,把筷子给他后看着他脸欲言又止。
林初瞥他眼,“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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