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晚秋摇头,“来时候在火车上吃过。”
“那好,那你好好休息,姑姑不打扰你,姑姑去看看你奶奶。”
“也去吧。”
程沁沁对他摇摇头,
程晚秋手捧着杯子摇摇头,“不辛苦。”
程沁沁看眼还在哭程奶奶,重重叹口气,“你奶奶整夜整夜地做梦梦见你父亲,天天想着念着,如今也算是把你父亲盼回来。”
程彦是程家长子,就程沁沁个妹妹,程奶奶多年不见儿子,到晚年竟让儿子走到自己前头,自是心如刀割。
程晚秋低头看着自己手里杯子不出声。
程沁沁又道:“你今天先好好休息,过两天们要把你父亲骨灰请到你爷爷墓边。”
沁。
老人好不容易止住哭声,抬眼看程晚秋,竟是怔。
刚才离得远她看不清程晚秋脸,此时这近距离看,看见程晚秋那与程彦年轻时有几分相似五官,老人眼泪顿时又止不住地往下流。
她上半身起,两条细瘦手臂抱住程晚秋,哭得句话也说不出来,晚年丧子之痛已经让她痛不欲生。
程晚秋看着抱着自己老人已经雪白得找不到点黑色头发,终于明白为什父亲临终前哭着说自己不孝,无颜活着见母亲。
程晚秋点点头。
“先带你去你房间,你先整理休息下。”
程沁沁说着站起身,帮程晚秋提袋行李,领着程晚秋走到处厢房前,推开门对程晚秋道:“这是你父亲以前住过房间,都给你收拾好,这是空调遥控器,觉得热都可以开,还有个独立卫生间,里面东西都是给你准备。”
程晚秋放下手里东西左右看圈,对程沁沁道:“谢谢姑姑。”
程沁沁对她笑笑,“小秋肚子饿不饿?姑姑给你做些吃。”
他父亲带着他漂洋过海地在异国他乡生活多年,每年都想回来,每年都因为这样那样事情回不来。到后来能回来又查出病,于是又不敢回来,耗着耗着人没,只能由他带着他父亲骨灰回家。
程奶奶哭到后面是他姑姑程沁沁扶回去,程晚秋也从地上起身,抱着骨灰跟着起进去。
王伯站在台阶下,把手里另个袋子提到门口放着,没跟着进去,把说话空间留给程家人,打声招呼就走。
程奶奶坐在太师椅上,看着那个贴着程彦遗照骨灰盒,无声落泪。
程沁沁给程奶奶和程晚秋都倒杯水,大概这几日总是哭关系,程沁沁眼睛红肿得厉害,她勉强笑笑,沙哑着声音对程晚秋道:“路途遥远,小秋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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