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蔚明把虾肉剁碎,玩笑道:“坦白局不是应该配酒吗?哪有像你这样在厨房里问?”
“就要在这问,”陆景初说,“有没有?”
许蔚明坦然:“有,
陆景初又说:“们之间曾经只剩欺骗,你骗,又强……”
大概是觉得那个字眼不好听,他换个说法,“上,这些事情足以让你彻底进入人生黑名单,可还是愿意给你次机会,并不是因为同情或者被你做事情打动,也不是因为心软或者圣母,是因为……”
说到这有些说不下去,陆景初嗓子咽咽,忍下难堪情绪,鼓作气道:“是因为确放不下这份感情,不论是许蔚明也好还是许慕璟也好,越是告诉自己你们是个人,越放不下。毕竟……毕竟……”
毕竟对他好都是真。
毕竟他对这个人切切实实地产生感情,无关性别,不论男女。
不记得自己什时候这奢侈买过海鲜。
“这也是你买?”
“冰箱里,”许蔚明清理着虾线,“之前买回来想做白灼虾,直没机会,怕再放给放坏,正好做粥吃。只是死虾口感不太好,下次给你做新鲜。”
陆景初对吃得向不在意,他当甩手掌柜,不会嫌弃送到嘴边东西。
他靠着厨房门框盯着许蔚明看,很自然地想到之前自己肋骨骨裂,许慕璟也是像这样在厨房里忙碌,短短半小时就做出桌好好菜。
陆景初脸烫,垂着眼不想泄露情绪,可耳朵到脖子上红早已落入许蔚明眼。
“明白,”许蔚明不想他为难,接过话,“上次开始源于欺骗,这次不会,你知道所有不堪,有那多把柄在你手上,怎敢继续骗你?”
陆景初蹙眉,不太赞同这个说法,“从来不觉得你穿女装是件不堪事情,唯不对是不能通过这个去骗人。”
许蔚明笑笑,柔和锋利面容,“好,以后都不会,只做你女朋友。”
“……”陆景初心脏发麻,忍着脸上烫,板着脸继续说,“你以前骗些什事最好次性说出来,这是你最后坦白机会,现在说不会生气,如果以后被发现,又是另外性质。”
没有许慕璟,从头到尾都是许蔚明。
那场短暂相处只是场镜花水月幻境。
发尾水珠滴在陆景初肩上,工字背心领口打湿块。
“许蔚明,”他开口,舌尖留着西瓜清甜,“从现在开始你不可以再骗。”
许蔚明停下手里事,看向陆景初,承诺道:“不会再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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