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初有些怔怔,带着热气晚风吹过来,并未抚平盛夏暑热,反而增加些窒息躁意。
他收回视线,看着眼前车水马龙长街,不知在想什。
现在下班高峰很堵车,夏以酲接到司机打来道歉电话,说路上堵车请他多等几分钟。
“没关系,你慢慢来就好。”夏以酲热得脸颊通红,声音依旧温软,挂电话后就忍不住吐槽:“这个写字楼真要投诉,为什楼没有空调?这多租户交那多租金,还不能在楼装个空调吗?
陆景初汗比夏以酲多,豆大汗珠从额头滚下,后背已经湿片。
陆景初没想到夏以酲会这说自己,下意识地低头看看自己打扮。
“不是说你穿着,是给感觉。”夏以酲笑笑,冲陆景初眨眨眼,“你知道们作为gay,是有同类雷达。”
陆景初哭笑不得,“夏哥,真是直,喜欢是女孩子。”
这话说得底气不足,他想到这段时间和许蔚明发生种种,耳朵烫,后颈上未消吻痕又有些隐隐发痒。
夏以酲说:“你知道吗?上个在面前强调自己是直男人,现在成爱人。”
“夏哥,”他低低地开口,带着几分虚心讨教,“那如果……段关系开始就是错误和欺骗呢?”
夏以酲顿两秒才反应过来这是在接上之前话,眉毛挑挑,打趣道:“你年纪不大,似乎蛮有故事嘛?”
“……”陆景初有些局促,不知道说什,只能用笑缓解尴尬。
“年纪小时候都会有段爱恨分明、对事情较真时候。等你再大点就会知道,这世上没有什不可原谅事。”
夏以酲看向远处浓烈云霞,声音平缓又好听,“和爱人吧,开始其实是错误,他因为些家庭原因无法接受同性恋,对同性恋非常
“………”陆景初错愕,“他,您把他变成gay?”
二人起踏出写字楼,傍晚阳光仍然刺眼滚烫,云霞像倒入岩浆,地面散发着蒸腾热气。
夏以酲从包里拿出遮阳帽戴着,站在阶梯上阴凉处拿手机打车,“说变成gay也不准确,他到现在也认为自己不是gay,因为他不会对其他男人有感觉,他只喜欢。”
因为他低头看手机关系,陆景初看不到夏以酲神色,但能通过弯起唇角和语气猜测那是幸福模样。
“觉得人性取向不绝对,是会通过感情改变。”夏以酲抬起头,眉眼清丽漂亮,“性别不是绝对前置条件,感情才是,因为心才是最不可控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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