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个时候是该离开,毕竟谁知道他又会做出什危险举动。
原本害怕地犹豫着且不知所措陈见拙在听到这些话之后,再没有丝毫停留,步伐匆匆地往外面走去。
裴子梏现在状态很糟糕,如果自己离开,那他怎办?
陈见拙在门口位置顿住脚步,转过身往裴子梏方向看去,就见他低垂着脑袋,呆滞地站在深夜寒风中,夜色模糊他面容,叫人看不清他表情,只隐约地感到有迷惘和孤寂笼罩在他周围。
陈见拙遥遥地望他好会儿,又鼓起勇气慢慢地步步回到裴子梏身边,在他面前站定。
所有感官集中在掐在脖子上那只手,陈见拙被他突如其来举动吓到,身体不自觉地微微颤抖着,整个人都在这瞬间呆掉。
他没有再说话,裴子梏无法看到他此刻是何种反应,但是通过陈见拙僵硬和颤抖着身体,足以想象到他有多害怕。
这不是裴子梏想发生,他直在忍,没有想到最后还是功亏篑。
情绪失控后秒,他就已经反应过来,开始惶恐与后悔。
裴子梏怔怔地收回手,垂在身侧紧紧握成拳,他后退几步,与陈见拙拉开段安全距离。
裴子梏有所感应,缓缓地抬起头来,朝着眼前位置哑声喊道:“见拙?”
又是这样副可怜模样,偏偏陈见拙最受不他这样,顿时就心软下来,又想着刚刚他所作所为,语气不算好:“不是你让走吗,难过什?”
“看不到见拙,如果你有天不要,从身边离开,就再也找不到你。”裴子梏伸手揽过他腰,把他狠狠地拽进怀里,死死地抱着,无助声音听起来像是在寻求慰籍与救赎,“见拙,不知道该怎办,好害怕。”
“别害怕。”陈见拙不知道要怎才能让他感觉安心,抬手回抱住他那刻,做个决定:“今晚不走,就在这里。”
别墅里陈见拙物品放置如往常,其实这些都不是他,是之前裴子梏
陈见拙终于回过神来,愣愣地张嘴道:“裴子梏……”
“离远点。”
陈见拙不知道自己做错什,他会突然这样生气,更不明白他说那番话又是什意思?
可他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裴子梏打断。
裴子梏反复告诫自己,要冷静,要先道歉,要告诉陈见拙,他只是有点儿害怕,以便求得陈见拙原谅,避免让他们好不容易才重新建立关系破碎,可开口时就变成语调异常冰冷句:“离远点,你走,离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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