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开始他不那偏执,或许他们也不至于落得如此地步。
裴子梏在他不语中捕捉到回答,侧
截然不同时空和场景,可十七岁裴子梏与如今裴子梏脸重叠在起,依旧让他看触目惊心,乃至毛骨悚然。
“裴子梏!”陈见拙失声地喊出他名字,靠近过去想要阻止他自残般行为,“你别……嘶。”
他刚伸手想要拉住他,谁知还没有碰到,就被裴子梏重重地推开,这下让他没站住,往后踉跄几步之后直接摔倒在地上。
本就已经不堪击身体,因为这摔疼得像是全身都要散架。
听到他抽气声裴子梏顿时停那致命举动,慌张地转过身来想要把疼得龇牙咧嘴陈见拙从地上拉起来,可在他面前蹲下之后,伸到半手又迟迟不敢再往前。
地转过身在远处踱步。
“不许反悔,不许反悔,不能反悔!”
仿佛是陷入魔障般,裴子梏遍遍地重复着,语调不断地声高。
他怎可能就这轻易愿意放过他?
还是又在跟他耍什手段?
陈见拙看到他脑袋上伤口,额头地方被磕破,鲜血顺着往下流,落到眼角位置再往下蔓延,像是另外种眼泪。
“本来可以早点去到见拙身边,可不敢,得步步往上走,想要给见拙更好生活,成为见拙依靠,想要努力让自己正常些,变成见拙喜欢模样。”裴子梏收回手,还在冲他笑,笑容里只有苦涩,眼泪也无声地往下坠落,“可没有在变好,反而越来越坏,把切都搞砸,对吗?”
是。
你越来越坏,搞砸切。
应该这说,但当看到他眼泪那刻,陈见拙忽然觉得嗓子发干,个字都说不出来,这还是他第次看到他哭,偏偏心里只有满心疲惫。
陈见拙还被这爆炸性信息砸没有反应过来,呆愣地站在原地。
然后他就看到原本不停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裴子梏,忽然转方向,走到墙边把自己脑袋下下不停地往上撞去。
看似力气不大,可下下毫不留情,等到陈见拙从惊愕之中反应过来时候,只见裴子梏额头处已经有鲜血往下淌,偏偏他如同察觉不到疼痛般,还在下又下地往墙上撞着。
不知道是不是陈见拙错觉,他好像听到裴子梏话里带着脆弱哭腔:“该死人是,不是见拙,该死人是!”
陈见拙忽然想到六年前,被绑架最后晚,裴子梏额头上也满是鲜血,那个时候是裴烨抓着裴子梏脑袋往墙上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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