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子梏抱着他去洗澡,他拽着被子不愿意走,因为哭太久的缘故,嗓子还是哑的:“不洗澡,不要洗澡。”
裴子梏望了一眼陈见拙一片粘腻的腿间
他每说一个字,顶撞的力度就不受控地加重一分。
陈见拙只能放下手,叫道:“唔啊,你、你轻一点儿……”
裴子梏就把唇递了过来,语调听起来像是可怜巴巴讨要糖果的小孩,哪里能窥得半分威胁的意味:“那你吻吻我。”
看吧,原形毕露了,这才是他的本性,那些不过是故作乖巧和顺从。
可陈见拙别无选择,他急急地在他的唇上印了一下,但裴子梏并未有轻下来,反而越加变本加厉地往更深出捅去。
根埋入,在进去一半之后就小幅度地挺动着腰胯在陈见拙的身体里缓缓地抽插着,给彼此磨合的时间。
“嗯啊……”
随着裴子梏的动作,陈见拙在无法忍住地呻吟出了声音,他的手紧紧地拽住身下的床单,扬起白皙的颈脖,像是呼吸困难一般极速喘息着。
穴内分泌出的体液使得前进不再艰难,裴子梏一点点地进入更多,直到全部被吞入,紧致的壁肉绞着他的性器,逼他险些发狂,他却不敢妄动,因为身下的陈见拙早已哭红了双眼。
“快了哭,慢了哭,重是哭,轻也是哭,”裴子梏的语调像是控诉又像是揶揄,“见拙好难伺候啊。”
“唔、你骗我……嗯啊……”
陈见拙气极了伸手要去推他的胸膛,谁知却被他顺势钻进指缝间,以十指相扣的姿势压在了脑袋两侧。
“我怎么会骗见拙呢?”裴子梏低笑着吻上他的唇,“比起以前已经轻的不能再轻了。”
这倒是实话,甚至于只要了陈见拙一次,就放过了他。
即便如此,陈见拙依旧被折腾的没了气力,他在难言的快乐中落泪,此刻脑袋昏沉,意识都好像不再清醒。
其实不疼的,反而随着他轻柔的动作身体泛起莫名的满足感,但陈见拙就是觉得很难过,此刻听到裴子梏这么说,羞耻感更是让他感到难堪。
陈见拙松开了抓住床单的手,怕自己再叫出来,用牙齿咬住自己的手背,另外一只手则是用来遮住自己的脸。
裴子梏不敢用力,只轻轻地操弄着,低头在陈见拙的脖子上蹭了又蹭,咬了又咬:“看着我,见拙看着我。”
陈见拙没有理他,所有的感觉都集中身体的享乐,随着他的抽插忍不住喊出了声音,但因为咬着自己的手,所以只发出了忍耐着的“呜呜呜”的声音。
接着听到裴子梏语气低落下来,似乎是在问陈见拙,又如同喃喃着问自己:“见拙什么时候才能看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