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所以你告诉了他们?”
徐邺点了点头,他不孝至极,理应留在山里给父母守一辈子的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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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礼川忍不住回忆自己出柜和徐邺出柜进行对比,他想想都难受,心疼又不知道怎么说出口,稀里糊涂来了句。
刑……”
“徐邺,你笑什么?我虽然家里破产了,但我好歹有几个律师朋友,反正你总不能一辈子躲在这山里……”
陆礼川的嘴被捂住,徐邺拿另一只手捏他胸膛的乳头,然后埋头轻嘬,喉结滚动,恨不得嘬出奶来。
粉色的奶头被吸吮变大,泛着水光,肿起来了。
疼得陆礼川眼角都是湿润,“你撒嘴…呜……轻点…”
“那什么,咱俩算好上了,我勉为其难成你那什么了……”
说完这话陆礼川果断装死,内心无比唾弃自己,纯情个屁,就差被操其余什么都干过。
于是他拿大腿蹭徐邺,那模样相当欠。
陆某人自作聪明:论如何哄好深山老1?
只要爽到了,那就什么都依他。
徐邺舔爽了才罢手,然后安抚着怀里颤抖哽咽的陆礼川。
灯下昏暗,徐邺觉得陈年旧事不作数,“是我父母。”
“十八岁才能参军但那时候政策说虚岁也成,我十七岁上火车去西藏,当哨兵当了十年,没顾着家,只顾着守边界,我退伍回来他们已经老得走不动路。”
“山里没医生,他们不肯走,说落叶归根,死都要死在山里。当年村里十个算命的九个说我命硬,克妻还断子绝孙,他们日日哭日日骂……”
陆礼川好似猜到后来发生了什么似的,语气发颤,“算命的没说错,你是同性恋怎么可能结婚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