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再次席卷而来,作呕的黑水渗透进墙面渐渐地朝他靠拢。
林煦坐在地上紧紧地捂着心脏,呼吸道像是被堵住似的喘不上气,他的嘴唇被咬出血,想用疼痛来缓解快令人崩溃心悸。
熟悉的心惊感又一次淹没了他,体内阵阵发冷,耳鸣绵长,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声音,像一把桎梏的大锁,将林煦无情地封闭在无人区,彷徨无助,不见天光。
过了许久,屋内平静下来,连呼吸声都听不到。
乐乐站起来走到林煦的面前,低头闻了闻,舔了走了他嘴唇上浓重的血迹。然后在林煦面前趴下,脑袋拱了拱林煦的下巴,把头放在他的胳膊上枕着,无声的陪伴。
空旷的客厅里躺着一人一狗,世界安静的只剩心脏跳动的声音。
林煦的胳膊动了动,紧紧地抱着乐乐,把脸埋进它的长毛里闻着熟悉的狗味,泪水顺着眼角隐没其中。
“我真的没有……”林煦颤声低语。
为什么没有人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