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没说完,林煦骤然冲上前,拳头带着阵疾风冲到郭舒乐面前,林煦狠狠地将他打倒在地———正如他五年前就想做那样。
他凭什?又有什脸来说?
对不起,是最无力、苍白三个字。
它抚慰不伤口、改变不事实,它存在作用只是为给施,bao者自己点心理安慰。
郭舒乐没有经历他切,事不关己,永远只会站在制高点看着林煦哀伤痛苦、陷入往事无法自拔。
林煦太阳穴抽痛,情绪处于崩溃边缘,身上冒着冷汗,甚至扶着墙才能站稳,呼吸急促。
他释怀。
五年,林煦在噩梦中游荡千多个日夜,多少次午夜梦回惊醒,父母惨死、网上抨击让他精神崩塌,万念俱灰。
他耳边时常听到有人说话,谩骂声混杂不堪,唾沫星子喷在他脸上,皮肤腐烂成黑色污花。
他灵魂被反复撕碎,人人践踏,手机铃声成地狱呼唤,从荆棘中伸出魔爪,想要将他狠狠地拽进泥潭,万劫不复。
那些字字戳心言语像把把锋利利刃插进他心脏,流出猩红血液,身体腐烂、灵魂破碎,他摇摇欲坠从悬崖坠下,闭上眼,绝望地想从世界消失。
他向是冷清俊逸,早已溃烂心没有那多精力去管外界事物,所以面对别人像是位不染纤尘谪仙,嘴角会噙着淡淡浅笑,通透却黯淡眼眸不轻不重地掠过切。
林煦情绪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浓烈过,尘封在心底憎和怨、痛和厌在面对郭舒乐虚伪面孔前无法控制地爆发。
郭舒乐今晚直保持着儒雅、亲和笑容,唇角微微勾起,镜片过滤他讥讽视线,把他本人真实面貌很好隐藏。
他这张面具在林煦面前没用,林煦不会被蛊惑,更被他笑容刺痛眼。
郭舒乐面对林煦质问,沉默瞬,开口道:“小煦,人不能执着于过去,们都要向……”
手腕上疤痕五年未淡,割破皮肉时他倾入痛恨和绝望,用尽全力刀深可见骨。
鲜血染红白净水,开出朵朵血腥曼陀沙华,手腕浸泡在温热水中,血液无法凝固,林煦平静地躺在浴缸中,平静地感受生命流逝,他感到久违安宁。
耳边嘈杂声音终于消停,他目光涣散、看到泛着森冷绿光地府之门,看到父母冲他笑,向他伸出手。
如果不是杨小凌想道歉,撞破浸泡在血水中他,现在早就没有林煦这个人。
听不到郭舒乐这句不咸不淡、毫无诚意道歉,林煦只觉得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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