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煦闭着眼,和江旸十指紧扣,勾起唇角,“你在配他,自然摸清他性格。”
“是摸清,这不是在和原著作者探讨下?”江旸目光柔和,把玩着林煦细长
魏徽没说话。
“他有那多儿子,偏偏选择,因为他说无能。”管岄郴说,“不争那把椅子、不想卷进手足相残厮杀里,在他眼中没用、没办法帮他、帮大寅。”
魏徽听出暗藏恨意,挑明道:“如果有机会,你想争?”
“为什不能?”管岄郴反问,“他们瞧不起、父王认为最没用,所以把送出来,是大寅诚意、对梁国保障。已经尽力远离是非,可还是被卷入其中,你身居高位不会不知,只有权利握在自己手上是做稳妥、才能做自己主。”
“……”魏徽拍着管岄郴背,沉默不语。
管岄郴天真最后天,寅王没有丝温情目光让他明白父慈子孝是个笑话。
正如寅王说,皇室子弟从始至终都不能置身事外,向来身不由己,为大局、为利益,帝王之间博弈,以人为子、天下为码,赌个皇权富贵,巅峰盛世。
凄厉哭声和兵刃相接声音渐渐退去,被悠然静谧呼吸取代,阵被褥摩擦声响,其中人呼吸渐渐急促,猛吸口气,被噩梦惊醒,急促地喘息着。
“嗯……”男人发出个慵懒鼻音,抬手圈住管岄郴腰,“做噩梦?到本王怀里来。”
许是梦境太真实,让管岄郴没有回过神,又由着魏徽抱着他躺下,在男人炽热怀抱中平复心绪。
管岄郴自嘲地说:“也是疯才会跟你说这些。”
他翻个身,背对着魏徽。
过几秒,魏徽从后面贴上来,把人紧紧搂在怀里,嗓音低沉,随口应道:“知道。”
管岄郴没有接话,呼吸变轻。
听到这里,江旸开口:“觉得魏徽算忠犬。”
“怎还哭?”魏徽懒懒地问,带着餍足和未醒困意,“给本王说。”
管岄郴性子冷淡又好强,心事从来不会告诉被人,魏徽知道,本是随口问没指望他回答。
哪知管岄郴开口:“梦到被送来当质子之前,和父王谈话。”
“无非让你收好本分,要为大局着想?”魏徽不以为然,嗤笑声,音色有些沙哑又很轻松,“当年父王送六弟去别国成为质子时候,也这样。”
“本以为父王很疼,可事实并不是这样。”管岄郴嗓子是哑,昨晚叫得激烈还没恢复过来,他平静地陈述着,听起来有点让人心疼,“你知道他为什要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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