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煦瘫在沙发上，长长地叹
口气，觉得异常疲惫，手腕和脑袋
疼痛鞭打着神经和身体。
他起身朝房间里走，此时只想
于是杨小凌见好就收，“好好好，听你，那
把蛋糕拿走，礼物你收下，不是生日礼物，只是
个看望朋友见面礼。”
林煦不想和他直纠缠，点点头，“你还有事吗？很累，要休息。”
逐客令这
明显，杨小凌不可能再多待，提着蛋糕给林煦说拜拜，还说过几天再来找他。
曾经在起长大竹马之交，如今冷五年，当初林煦话太决绝，让杨小凌中途想去找他也不敢，只有等到林煦主动联系他之后，趁着生日名义上门。
如今林煦愿意接受这段情谊，已经是杨小凌意料之外事情，虽然没有给林煦过生日，也是心满意足地走。
们……”
“早就原谅你。”林煦看着他，嘴角弯下，眼里却没有笑意，“以后你需要帮忙时候也会尽所能帮你，但小凌，和你，只能这样。”
杨小凌点头，眼睛湿湿，破涕为笑，“明白，不着急，知道你需要过程，五年也好、十年也好，在心里们关系还和以前样，从没变过！”
林煦没有接话，准确来说不知道该说些什。
五年前杨小凌冲他嘶吼样子历历在目，那些字字锥心言语还在耳边。
他是满意，可林煦却觉得压抑又心慌，坐在客厅抽两三根烟，耳边是静到极致嗡鸣。
林煦不知道自己这样说、这做是不是正确，又开始后悔为什之前要为方便，去联系杨小凌买衣服。
曾经经历种种让他早已分不清人心，和郭舒乐偶遇、杨小凌纠缠让林煦感觉身上压着大石头般喘不过气。
他努力想逃开人和事，平静多年，又开始出现在眼前。
江旸好不容易带他走出高墙，就这轻而易举又缩回去。
他头疼得厉害，他过去团乱糟，只要涉及到这些话题，就发现这些年努力配合治疗，康复如初全是假象。
———他像个收集怨念病人，别人对他坏记得清清楚楚，把所经切都刻在心间上，明明痛苦至极，仍要记忆犹新。
“煦煦，让给你过生日吧，”杨小凌调整好情绪，兴致勃勃地说，“来都来，还给你带礼物。”
林煦摇头，按按太阳穴，疲倦地说：“不，也没有过生日习惯。”
杨小凌见他神色不好，担心他情绪波动，也知道他们之间关系能有这样进展已经很好，不能再逼他，否则会适得其反，惹人厌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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