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无法控制冲动,害怕让江旸看到他不堪欲望。
雾气在室内不断地聚集,白雾像层朦胧面纱,林煦敏感地察觉到浴室里磁场发生微妙变化,热水冲刷着地砖,江旸视线变得具有侵略性。
“……手不疼,可以自己洗。”林煦呼吸有些急促,耳根红透。
江旸问:“你怎抹沐浴露?”
林煦咬咬唇。
林煦又打个喷嚏,身子跟着哆嗦下,指指右边。
江旸把人带进去,打开花洒让水冲着,然后站在林煦面前想帮他脱衣服。
林煦不由得后退步,慌乱地看着他,“你……干什?”
“你已经感冒,再不洗个热水澡,可能你会发烧。”江旸好商好量说,“你手不能再碰水,帮你快点儿洗完。”
花洒里水由冷转凉,热气在封闭空间里升起,空气变得湿润,氤氲水汽模糊镜子。
“你没有对不起,你是对不起自己身体。”江旸叹口气,拉着林煦手不放,“们先进去吧,帮你洗澡换药,再耽搁下去就要感冒。”
林煦脸上终于有情绪变化,他瞪大眼,难以置信:“你……帮洗澡?”
江旸蹙眉,“你还想手恶化?”
林煦答不出来。
“快开门吧。”江旸催促道。
“怎洗头?”
“……”
“伤口碰到这些化学品不会更加恶化?”
林煦找不到任何推脱说辞,也拒绝不。
江
林煦身体发冷,可脸颊烫得厉害,他没有办法拒绝江旸,可羞耻心情让他做不到坦然。
记忆里,最后次不着寸缕对面别人是小学二年级,他和杨小凌玩儿时候摔进泥巴潭,放学回家正好碰上父母出差回来,林父看着他满脸泥浆样子笑开花,把他带去浴室好好地洗个澡。
那是林煦印象中第次和爸爸开怀大笑,也是最后次。
后来他父母常年出差,忙于挣钱,相处日子少之又少,感情还不如照顾他保姆阿姨来深。
如今要让林煦光溜溜面对喜欢多年男人,比起害羞,他更害怕。
林煦把手指贴上指纹锁,“咔嚓”声,房门应声而开。
乐乐第时间冲过来想往林煦身上扑,可看到他身水,跑到门口就停住,站在不远处冲他俩摇尾巴。
江旸帮林煦拿拖鞋,嗤笑声,“你看,你家狗子都嫌弃你这样子。”
林煦打喷嚏,想去鞋柜里给江旸拿拖鞋,“你穿……”
“不穿,”江旸光着脚,拉着他往里走,“你家浴室在哪儿?先洗澡,然后给你换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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