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辰西街位于市区中心，正好恰逢五
，许多画展、漫展活动都借此机会展开，假期
车流量屡创新高，街上堵得水泄不通，喇叭声此起彼伏。
“师傅，还要多久？”林煦问出第三遍同样话。
旁边乐乐吐着舌头，趴在车窗上看外面，黑白毛发在阳光下油光水亮。
“十分钟。”师傅看
眼导航，说着同样回答，“不堵车话。”
“……
电话几乎是秒通，“旭天老师，你出门吗？你会儿在东门下车，
领你走员工通道。刚刚大门那边发生踩踏事件，闹起来，都来警车。”
旭天是他笔名。
林煦听着对面陌生声音，时想不起来是谁。动作停住，和乐乐对视会儿，大脑如同生锈机器转不过来，“什
……出门？”
“……”电话那头沉默会儿，“是北辰西街漫展嘉年华签售区负责人，今天举办漫展日子，前段时间和您联系过。”
“……哦。”林煦脑袋缓慢地开始转动，隐约有那点印象。
文字和惊叹，心情没有任何起伏，眼眸也是平静无波。
他没有仔细看，无数条评论走马观花似掠过，然后他关掉网页，去洗手间洗漱。
冰凉水扑在脸上，赶走不少浓重困意，林煦抹把脸，挤出牙膏面无表情地刷牙。
镜子里人皮肤白皙，眼下乌青，透着种憔悴沧桑，皮肤薄能看清青色血管，方才受到冷水刺激，脸颊上蔓上轻微血丝。
他米七八个子，常年作息混乱，脸色透着种不健康白，微微弓着背，呈现出种无力感，迟钝地刷牙、洗脸、洗澡。
“……”负责人呼吸变重，“所以您应该不会忘，今天要到场签售事情吧？”
林煦看着乐乐期盼眼神，和它大眼瞪小眼，出窍灵魂终于回归身体。
负责人“善意”地提醒：“签售会十点开始，请问您走哪儿？”
林煦：“……马上出门。”
·
林煦作息很混乱，他是全职写小说，也接其他剧本工作，经常熬夜码字或是赶稿，凌晨或者天亮才睡已经成常态。
从浴室里出来后，林煦看上去精神点，至少没有刚起床颓废，眼睛却沉静地不像个二十多岁青年。
他在衣柜里随意地拿件T恤和裤子套上，将桌子上烟和火机揣兜里，这才想起来去拿手机。
屏幕上四五个陌生电话，林煦回拨过去，把电话夹在肩膀上穿鞋，给乐乐套嘴套和牵引绳。
乐乐知道要出门，伸着舌头哈气，兴奋地摇尾巴，舔着林煦手和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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