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个治不好病,是不是和脑子有关?”
“啊,确实,也影响大脑,以前很聪明。”
“就说,三岁小孩都知道事,你怎都不知道。”
“……”
其他玩家们心想,实在是辛苦,牺牲大。
玩家们心里沉。
“祭品”这个词实在是太危险。
这意味着,他们出场就注定是要被献祭,是个死亡结局。
宁宿眨下眼,“什祭品啊?”
那人脸“你怎连这个都不知道”表情,但看到他那张脸,又想到他也是个可怜人,又说:“还能是什,当然是花神祭品啊。”
靠在墙角少年,通过木柱缝隙,问隔壁水牢房里,同样靠在墙角男人。
“……”
间歇性社交牛逼症。
苏往生想,真是久违。
这种情况下,好多人时没想到,还可以这直接问这群麻木颓丧人。
芙仁郡夜晚,月光皎洁,夜风微凉。
水牢房里水连着外面湖水,夜风吹过,卷起月光涟漪。
玩家们又惊又沉地想着这个副本世界观设定。
他们脚还在水里泡着,短时间不觉得,时间长就觉得脚底生寒,点点向身体里钻。
带着股说不清道不明细微感觉。
那人就像跟三岁小孩科普基本常识样,跟他说:“你总不能直接要求花神,们
“下个月三十号就是花神祭,们都是花奴,是要献祭给花神,伺候祂。”
“花奴”终于出现,他们目前身份也明确。
原来副本名是这个意思。
又只是这个意思吗?
宁宿“唔”声,“可是,不是下个月三十号才是花神祭吗,怎现在就带走?”
“这你都不知道?你是哪个犄角旮旯来?”另边水牢房里人烦躁地说。
果然不太好问。
宁宿:“唉,东边那个犄角旮旯来,无父无母孤儿个,还患有身治不好病,被骗到这里也不知道要做什。”
“……”
那人看他眼,叹口气,“还能干嘛,被带走当祭品啊,们中大多数人都是要当做祭品,只不过不知道以什样形式罢。”
“可是,他们为什要这做?”
“如果他们是植物对人类有敌意还好说,就是用人类对花方法,反过来对付人类,以报复人类,可是他们就是人类啊。”祝双双沉重又疑惑地说。
没有玩家知道为什。
他们开始思考《花奴》这个副本名,到底有什含义,试图从中推测他们此时是什身份,将要做什。
“你好,大哥,他们被带去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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