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前面新娘先起来,她轻飘飘地从棺材里出来,向“新郎”飘过去。
接着是刀疤男,他从地上捡起从白相宁口中掉落那截舌头,那是他,被割放进死尸嘴里。
他抽
那,接着,棺材里那个叫白相宁死尸也坐起来,这怎说?
喜堂里红色蜡烛还在燃烧,牡丹花开得正旺。
正中间挂着红绸,从金色“囍”字两端垂落,将黑色棺材围在中间。
棺材里从前往后诈三个尸,依次坐立,神色各异地看着他们。
刀疤男坐在新娘后面,他比新娘高很多,没有遮挡。
“新郎”父亲哼笑声,“竟然还在折腾,这个新娘不错啊,还没死呢。”
“新郎”勾起唇角,脸上早就没那般温柔情意,“选,能差吗?没白费在她身上下这多功夫。”
“好儿子,还是儿子厉害,这都是们家第四单啦。”
“新郎”母亲正要摸儿子头,忽然听到身后声巨响。
家人再次回头,惊恐地睁大眼睛。
碎石碎块,裹着粘腻腥臭液体,无数个肉芽样小手指在地上爬。
原本焚化炉伫立地方变成个水波形门,众鬼争先恐后地向里钻。
明亮月亮为槐杨村渡层皎洁轻纱。
刚举办完婚礼别墅里,家人正在喜堂上开心地数着钱。
忽然,“新郎”父亲说:“你们有没有听到什声音?”
白相宁很文弱,坐在刀疤男身后被挡住视线,他向右边歪下头,对着家人开口笑,截舌头从他嘴里掉落。
“啊!——”
家人惊恐尖叫,四散奔逃。
喜堂大门在他们面前轰然关闭,喜堂烛光随之震颤,熄灭两盏。
月光被隔绝在外,喜堂顿时阴暗不少,但又能清楚地看到棺材里三个鬼慢慢起身。
身后黑棺棺材板被从内顶开,那个被他们封进棺材里新娘直直坐起来,对着他们露出个漂亮又阴冷笑。
家人吓得立即后退步。
如果说这个新娘坐起来,还能用她生命力顽强,体力强悍解释,那紧接着又坐起来个新娘,还能怎说?
这个新娘没有穿衣服,身强体壮,脸上各种疤痕交叠,脸颊上刻着血红“白相宁”三个字。
这能说是眼花。
“哪有什……”
“新郎”母亲话说半止住,因为她也听到声音。
那声音越来越明显,喜堂里所有人都听到。
他们缓慢地转过头,看向喜堂中央那个绑着红绸黑色棺材。
棺材在红蜡烛烛光下,晃动下又下,棺材板被向上顶得颤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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