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真觉得,你已经很坚强。”
沈听眠浸泡在李牧泽怀里温水里,他渐渐失去挣扎意识。
眼泪流出来时候,他萌生单纯想法:李牧泽对自己爱或许永不凋零。
这是个难题,他同样不知道该如何安放他感情,那份不知所谓又恰如其分喜欢,有些时候他想要让李牧泽感觉到他同样深深喜欢着他,对他感到手足无措,但更多时候,他想要彻底扼杀这份不合时宜喜欢,他要把李牧泽推开,让他去阳光照到地方,自由生长。
“嗯?”
“走吧,想回去。”
沈听眠结束这场驴唇不对马嘴对话,他不知道他隐约透露出来疲惫被李牧泽理解成失望,如果他知道,他定会解释,他早已决定不再对任何人任何事失望。
李牧泽在沈听眠身后慢慢、慢慢地走。
这些天接触让他发现自己看到更多面沈听眠,这些他过去从来不曾发现,如今才察觉到沈听眠。他意识到沈听眠是棵百年老树,在他看不见地方,根密密麻麻延伸到大地之下,他想要更多去解那棵树,却不想因此把它从温暖土地里粗,bao地挖出来。
着头摇晃着脑袋:“唉,要不说你有意思呢,讲话都和别人不样。”
“但你也不用……每句话都把往外推,对吧!”李牧泽看向他,满天银河都在眼里,“你可以不用说这抽象,再稍微具体点,尽量理解。”
没有人可以理解。
没有人。
沈听眠摇摇头:“你不是垃圾桶,别再惯着。”
解竟意味着伤害吗?
他们并没有很快回到班里去,沈听眠竟然拉着他去黑漆漆空教室。
他好像疯,也不关门,进去就开始亲李牧泽,李牧泽总觉得他更像是只小饿狼,表达出恶劣都是那稚嫩。
“眠眠,”李牧泽将他拉开,在黑暗里摸着他脸,“你想哭吗?”
沈听眠没有回答他,李牧泽把他牢牢抱在怀里,不断摸着他后背,吻在他后颈上:“你可以哭,在这儿,你怎哭都可以。”
李牧泽歪着脑袋盯着他看会儿,忽然问:“不惯你惯谁啊。”
“……”
“问你话呢。”
沈听眠出神地在想,不管怎样,这都是最后次,他以后不会再跟李牧泽剖析自己,这对他们而言都是浪费,李牧泽给他这种少年人喜欢,太烫太冷,有种残忍纯粹感。
“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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