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重云傍晚时借口散步,在花园里转圈,甚至去办公楼门口望望。这栋楼虽然带着独立小院和大量隐私空间,从外表看,就是
武七笑。那个笑容很浅,挂在嘴边,像是随时就要消散样。他站起来,走到肖重云身后,手越过他撑在调香台上,几乎贴着他背,轻声耳语:“那就只讲给你个人听。”
肖重云脑子飞速运转,回想自己这几天言行,是否有失,无所获:“武爷,听还能活吗?”
“最近越来越觉得你有意思,”武七道,“肯帮做事,就能活。”
“你知道南洋以前有个肖家吗?哦,现在没有,他家长子改姓张,算是破门自立。肖家次子据说当年继承遗产时,两龙夺嫡,被他下狠手哥哥关起来,关得精神还是哪里不太正常,再也没能见人。周先生,这个故事不可怕,你手怎在发抖?”他把手按在肖重云手背上,声音近得几乎要咬着耳朵,“肖家当时可真是家大业大,就连们教授,做点什事情都得特地去跟肖总打招呼。以前这里怎说呢,算是半个肖家产业吧。”
肖重云知道,他在家族通讯录上见过这个地址。
遇之恩。”
他就低声笑,走到肖重云身后,低声问:“知遇,先要‘知’才是‘遇’。如果给你更多钱,你帮做事?”
肖重云挺奇怪:“你们也做香水这块?”
“不。”武七说,“们只是偶尔走私香料。”
“那行不擅长,况且懂得也不多。鼻子真不好用。”
“干们这行,最讲究信誉。你说,究竟什事情,能让人背信弃义,忘恩负义呢?”
肖重云没开口。
“钱。”武七告诉他,“很多很多钱。你好好仿香,到时候会给你,你想都想不到那多钱。”
男人放开他时,肖重云已是身冷汗。
所幸是,他想要东西,那天晚上,终于成功。
他摇头:“你跟在身边,帮掌掌眼就好。”
有次,武七茶喝完,阴沉沉地,心情似乎不是很好。肖重云仿香遇上瓶颈,专心致志,也没注意他在旧沙发上坐多久。他突然开口:“周先生,知道,为什让你们仿永恒之夏吗?其实有个故事,不知道你爱不爱听,今天特别想讲。”
话声刚落,肖重云手抖,蒸馏过香料落地上,满地玻璃渣。他想都没想,就去伸手捂住张松耳朵:“他没听。”
武七故意扬眉:“怎?”
“您之前说过,”肖重云道,“想活就不要听。老板还年轻,他还有个公司要养,能不听就不要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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