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行人员都按计划住宿,张文山却找家舒适僻静度假酒店,单独定房间,让人带肖重云住过去。
他最近确实忙,下飞机时已是深夜,晚餐之后匆匆吻吻肖重云脖子,便走。肖重云喝杯咖啡,睡不着,无聊地打开酒店电视,找有没有什成人电影,无所获。
肖重云就给酒店前台打电话,问能不能提供按摩服务,十分钟以后李琼来开门,问:“二少爷,听说你腰痛?”
他两步走到床边,摸两瓶精油:“学过点按摩,薰衣草和玫瑰花,二少你喜欢哪种?”
李琼是当年管家李叔儿子,肖重云小时候见过,并无恶感。只是后来家族站队中,他站在张文山那边,便从此决裂。现在他为张文山做安保工作,便经常前前后后跟在肖重云身边,日常虽然客气,仿佛念旧情似关照点,却总是隔着
肖重云原本是不想去法国那个香水交流会。那几日他都病恹恹地,打不起精神,不愿出远门,然而张文山非得要他出门。
“们可以顺路回格拉斯看看,”他说,“你读六年书,还没有看过你校园。”
“五年,”肖重云从书后面抬起头,“最后年休学。”
他没有提休学原因,也没有指责谁,只是平平淡淡地将这个错误指出来,张文山便不再说话。他又站会儿,出门接电话,再也没回来。等到晚上时,秘书就过来,递他份后天出行行程安排,说张总来问,有没有需要调整,不合适地方。
肖重云有点感冒发烧,膝盖也疼得厉害,就拿笔勾掉两个需要步行参观项目,说:“问问张总,能别去参观母校吗?不太能走。”
“那是雅舍团队建设部分,”秘书为难道,“张总亲自点。”
肖重云也没再为难人。
他身体状况张文山是知道,却从未真正管过。有时候正是湿气重雨天,床上折腾得太厉害引得关节痛,也就是往他身上盖床被子,该享受东西样不少。肖重云甚至觉得,张文山乐于见他从往事中受苦,从而获得某种报复性心理快感。
张文山产业包括家位于巴黎酒店,这次出行,他以为张文山必然是住自家酒店。况且之前听张文山电话,知道酒店提前已经将顶层空出来,又专门准备中式食材,生怕饮食不合老板胃口。以前张文山是个吃惯西式食物人,向来入乡随俗,从来不曾就饮食问题兴师动众过。这次他特地从总部带善于煲粥厨师,让酒店那边格外紧张。
可是下飞机,车停稳后,却并非他知道那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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