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掰开肖重云紧握拳头,把什东西套在他右手无名指上。那场性事太痛,事后过好会儿,他才反应出那是枚素面戒指。
后来有天他发现,这枚戒指张文山也有,挂在脖子上,有天换衣服时漏出来。般性事中,他习惯于剥光肖重云身上每寸布料,却很少自己脱衣服,因此不容易被发现。那天也只是银光闪,张文山
后,不知道为什,张文山不再放心让他个人待在房间里,能带在身边时就尽量带在身边。他在办公室里设个里间,里面只有张沙发把椅子壶茶,够关押个犯人。他出行时自己车后面必然跟着辆黑色路虎,里面除位司机名保镖,就只有肖重云,个人坐在三个人后座上,无所事事,只能睡觉。
司机是副生面孔,可能是听说过他以前跳车事迹,连车窗都不让开,搭腔也从来不理,除非必须,绝不开口。只有次肖重云火气实在大,才慢条斯理地说:“肖总,您偶尔也想想们底下做事人处境。上次您那跳车,张总差点没弄死当天安保团队。还有个三岁女儿,就请您高抬贵手安分点。”
司机又说:“肖总,如果现在停车上束缚带,您肯定是不舒服。”
因为太频繁地跟在身边,张文山还给他个头衔,名义上是张氏旗下某个公司副总,具体哪家公司他见都没有见过。等待他,不过是囚禁,束缚,黑暗甜梦,以及和当年样,来自张文山无穷无尽折磨罢。
以前张文山折磨他时,总是挑他神智不清醒时候,要高烧,要给他闻那种炙热,混淆神智香气。这样他醒来时,还可以骗自己不过是春秋大梦场。现在张文山却要求他时时刻刻保持清醒。他甚至专门在办公室里装面奢丽落地镜,说是正衣冠,其实只是为在折磨肖重云时候,让他到看自己在镜子中,被迫高潮脸。
张文山剥光他衣服,把他压在镜子上,问:“当初你跳河时候,想过今天吗?”
“现在是什感觉,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当初你跳河时,就是这样感觉,”他附在肖重云耳边,温柔得近乎呢喃,“差点就请和尚来主持冥婚,免得下辈子找不到你。直到后来,警方告诉查到你出境记录,才打消那个计划。你竟然想拿那微薄可笑,已经委托到名下遗产来换取自由?”
“对于你来说微薄,”肖重云挣扎着开口,“对于来说,是全部。”
“不对,”张文山摇头,“这才是你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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