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是来保护安全吗,”肖重云冷声道,“怎,连句话都说不得?”
男人在触怒肖重云与通话风险间做个评估,略迟疑,伸手按下对讲机通话键。嘈杂电波声响起来,他开口道:“小刘,二少有话想跟你——二少?二少!”
法拉利紧急刹车停下来,而这时肖重云已经在他分神瞬间,跳出去!
坚硬石砌桥面,法拉利就算开得再慢,没有受过训练人就这跳下去,也得摔断两根肋骨。肖重云在地上滚两圈,当场就脸色卡白全身蜷起来,不知道伤到哪里。司机推开车门冲出来,大声喊着二少别动,肖重云却又抓住旁边栏杆,硬撑着爬起来。
那栏杆很低,就到人腰部,肖重云靠在看上,向着冲来保镖们笑笑。
肖重云非常清楚记得这条河。
从格拉斯到尼斯蓝色海岸机场路途中,必须经过条没有名字河。河流两岸是高耸杉木和橡树,横跨河面桥梁年久失修,车辆上桥时通常会减速。而那时他冷着脸欣赏风景,司机更不敢开快。
“直很喜欢前面那座桥上风景,树林倒影很美,”肖重云说,“可能这是最后次看。”
就这样,法拉利以种极其缓慢速度爬上桥。
这边道路向来不拥挤,除跟在身后安保车,桥上就只有这辆法拉利。机会永远都是稍纵即逝,闪而过,因此肖重云觉必须抓紧。他手放在安全带锁扣上,探出身子看外面,问开车司机:“后面安保车上,坐左边人是谁?”
然后他仿佛站不住似地,身体往后仰,直直地就掉下去。
水面当时就发出声闷响。
肖重云隐约听见有会水保安跟着跳下来,但是他已经管不这多。那时意识都被求生欲望占满,也不知道是跳车时身体与坚硬地面接触时更疼痛,还是整个人拍在水面上更疼痛。所幸是意识还清醒,并没有昏迷。
他喜欢这条河景致,很久以前曾经约
法拉利先驶出,安保车才跟上,因此司机并不知道身后车哪个位置上坐谁。要回答这个问题,他至少应该从后视镜看眼。
肖重云心跳如鼓,他等就是这瞬间。
然而司机却并没有回头:“二少,他姓刘,是张总私人保镖。他直张总身边,所以您觉得面生。这次张总让小刘来保护您安全。”
座次应该是事先安排好,肖重云有些失望。车已经要行驶到桥面最高点,他假装无意地靠着车门,开口:“想跟小刘说句话。”
司机有点为难:“二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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