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感觉太难受。他曾经以为烙在自己知觉上幻嗅,已经摧毁他未来,没有想到那个无休无止修罗地狱,早已形成入侵并且吞噬他精神,在他身上形成种简单条件反射。最微小热香,就能将他带回那个燃烧世界,卸掉他所有反抗,让他陷入深深恐惧与绝望当中。
肖重云知道那是幻觉,并不是真实,可是毫无办法。
他彻底,被张文山毁掉。
在炙热香气中,张文山附在他耳边:“亲爱弟弟,打起精神来,你必须去见这些人。还有很多手续,需要你样样去坐。”
他叹口气,近乎宠溺地看着痛苦青年:“别伸手抱,也别吻。这次这些东西都是没有用,你没有答应之前,是不可能从这个地狱中走出去。”
,肖重云跪在房间地板中央,额头抵着地面,终于无声地,哭出来。
这样疯狂,最终变成片空白。
有人站在门后,问:“亲爱弟弟,好点吗?”
张文山跨过门口,在旁边蹲下来,用手下下抚摸着,青年背脊:“好些,就来看看们父亲遗嘱,见见读遗嘱律师,顺便签个字。”
肖重云猛然抬起头,眼底都是血丝!
“不。”
冷气开得太足,张文山伸手,抱起是几乎倒在冰凉地板上青年,越过地碎片与零碎物品,把他抱回床上。
“不见。”肖重云重复遍,“不见任何人。”
张文山把他在床上,伸手从口袋里取出只很小按压式香水瓶,对着他鼻子按下。香气重新弥漫时候,怀中人突然震,像是全身都抽走力气般,就这靠在他身上。
肖重云在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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