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春节,数九寒天,肖重云店子里修得办半好不坏取暖器并不能保证舒适室温,但是程鸢单身寓所内,依旧温暖如春。
客厅非常空旷,沙发各种毛毯堆得很暖和,然而躺在沙发上女子,手依旧在颤抖。
手上只拿支很轻香水小样,刚从调香室带回来。
不是因为冷,是因为压力。
程鸢在家有套私人调香设备,不亚于专业工作室,只是因为自身敬业,长驻公司,因此家里东
张文山回得很快:“亲爱弟弟,如果你还在下不健康视频,最好现在关掉,和兄长聊天不要分心。”
正是晚上十点,以前肖重云总是这个时段下毛片,风雷不动。后来因为某些原因戒掉,现在日子过得悠闲,又重新拾起来,还邀请小鬼起看美女,当然被嫌弃拒绝。张松还试图以纵欲伤身为理由劝他收敛点,肖重云嫌吵,扔个老款诺基亚让他去地铺上玩。于是就可以看到肖老板每天十点在房间这头对着电脑屏幕激情澎湃,房间那头有个大学生对着墙壁打小蜜蜂,坐姿还挺端正。
现在张松看见他有事,又去面壁打小蜜蜂去。
现在电脑蓝屏,小鬼不在,肖重云有种孤军奋战悲壮感。
“有话快说。”
肖重云第印象是,程鸢不可能仿不出“忧郁”。
因为“忧郁”最初问世是在1912年,至今百年间,它每丝香氛,都已经被后辈们精密研究过,样品进过无数次离心机,从总体气味构想到分子结构,无不幸免。虽说配方机密,程鸢出生于香水世家,又年轻聪颖,以她才华,在充足前人实验之后,不可能仿香失败。
“最多是仿得不像而已嘛!”肖重云看着手机屏幕,不解,“怎会完全‘做不到’呢?”
连自家小鬼都摸到点门道。
肖重云没有回小妹妹短信,思考片刻,回张文山。
“压力。”张文山说,“当然是巨大压力。你知道人心理是很脆弱,程鸢也不例外。”
你知道人心理是很脆弱,程鸢也不例外。
你知道。
肖重云,你当然知道人心理很脆弱。
切肤体会。
张文山原本没有他手机号,既然能发短信进来,就意味着他找新人秀组委会,从张松参赛信息备用联系方式上,找到自己号码。真是阴魂不散,精神可嘉。
上次回张文山短信是什时候?稍微有点久远,因此不记得。
久别重逢,肖重云想,只剩下种感情。
深深恶心感。
他还是按发送键:“让猜猜,你到底怎为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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