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微张樱唇几乎送到他唇边,晏宇此刻已经没有思维可言,热血上头什都不想,只凭着本能,双手揽,俯脸就要亲上去。
钟莹比他更快,就在他要碰到自己前
你就是个笨蛋,标准答案当然是“怀里”!
钟莹不满地嗔他眼,慢慢靠近,近到呼吸可闻距离,又慢慢把两只手插进他衣服口袋。
晏宇觉得这样下去,迟早有天自己心脏要出毛病。
小姑娘并没有贴着他,脸和身体都离他至少还有拳之距,可是她头发就飘在鼻端,气息就呼在下巴,脚尖抵着脚尖,两只手环着他身侧,形似拥抱。
他咬着牙,屏着气,胸腔小鹿乱撞,四肢百骸又酸又麻。他知道自己这时候该做点什,可手臂抬不起来,关节僵硬得像生锈。
示满意。
她在这方面敏感度从前世就养成,加上渣男许卫东多年锤炼,她只需看眼就能知道某个异性是否对她老公心怀鬼胎,是否对她夫妻共同财产虎视眈眈。晏宇目前还是无产阶级,连辆破夏利都没有,段美莲之流不就是馋他身子嘛?关玲可能复杂点,既馋他身子又馋他家世;而那位表姑,险恶动机也逃不过钟莹捉妖眼。
先不说小娟有没有那个想法,表姑绝对是被高干家庭生活给迷晕头,隔几层表妹盼表哥,天天念叨,这话说得也不怕坏她闺女名声,送作堆心思不要太明显!
做什春秋大梦呢?本宫在此,只母蚊子也别想近晏宇身!
她抬头看着无月无星天空,眉生惆怅,突然背起诗来:“妾身似落花,君心似流水,落花风前舞,流水只东去。将心向明月,月可知心,君子坦荡荡,小人白费劲。”
“宇哥,”小姑娘轻轻地说,“看出来,严冉哥今天想灌喝酒,为什?”
他甚至连声音都不敢发出,仿佛开口,就会惊吓走胸前精灵。
“是不是你跟他说,不许你乱讲话,他替你打抱不平啊?”
“不不是。”
钟莹抬起头,昏暗中少女眼眸盈盈如水,独特而熟悉馨香将他笼罩,像是玉兰花混合着淡淡奶香,这种味道他闻过次就再忘不掉。
晏宇:前面听着还激动下,有点暗喻心意感觉,最后句把气氛全破坏光!
“莹莹别闹,回去休息吧,再不进要关大门。”
校门口已经空无人,幕天席地寒风阵阵,两人在侧面被树木遮挡院墙底下站很久,再不进去,晏宇回校也得翻.墙。
钟莹搓搓手,哈出口白气,“真冷,宇哥你知道哪里最暖和吗?”
“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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