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静变脸：“
在这儿坐着呢，你问他干什
？告诉你别跟他接触啊，他名声可不好，关玲
事儿还没给你教训？”
钟莹好奇
：“哪方面名声不好？”
“男女关系！”钟静义愤填膺，“你以为关玲只是个例吗？到学校打听打听，谁不知道计二晏宇招蜂引蝶，沾花惹草，爱出风头，成天都有
帮女围着他嘘寒问暖，争先恐后送吃送喝，恨不得打起来。你跟他走得近，就等着被撕吧！”
钟莹托腮：“哇，这优秀！”
钟静怒目：“优秀你思想有大问题！”
“五百九左右。”
“五百九有希望，你改志愿吗？”
“没有。”
电话里安静好久好久，电流声滋滋作响，总机拨键监听咔哒声清晰入耳，“喂，喂，电话是否讲完？”
“还在。”
钟静心坎上，扬长避短，哪儿哪儿都好看，穿上舍不得脱。买衣裳还要买鞋子，买鞋子还要买配饰，说振振有词头头是道，仿佛不配全，这衣裳就穿不出门似。
坐上返程火车，邻座人看到他们庞大行李都在问：“你们也是去羊城进货？进啥款式，好卖不？”
开放初期，遍地黄金，只要肯吃苦，个月跑趟倒买倒卖，凭钟莹眼光不出年就能挣得盆满钵满。
但很抱歉，她不能吃苦。
回到家整个人累散架，学当初钟静样睡天夜，醒来接个电话。
老钟：“小宇不是那样孩子，参谋长家家教多严啊。”
“他就是，前段时间还因为抢人家经管院学长女朋友，跟人结仇呢。打篮球变成打架，闹得可凶。”
钟莹不信：“既然晏宇哥有那多人喜欢，怎会抢别人女朋友呢？你别以讹传讹，晏宇哥名声就是被你们这些吃瓜看热闹群众给搞坏。”
钟静拍桌子：“有名有姓有事实，经段美莲学妹本来是经三许卫东学长女朋友，你可以去问问晏宇，他是不是第三
总机快速切出去，晏宇又沉默会儿才开口：“等你去报道，写信告诉地址，以后们继续通信，好吗？”
“好。”
也许是钟莹口气太过平淡，对面挂电话时那种强烈失落和怨念，隔着电话线她都能感觉得到。
晚上吃饭时，老钟说：“从你们去旅游起，参谋长家小宇每天都打个电话来找你，问他什事也不说，怎回事啊莹莹？”
钟莹含糊：“选专业事儿，咨询过他，给参考意见。”
“你回来。”
“嗯。”
“和晏辰回北城，奶奶要见他。”
“哦。”
“估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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