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叹口气,“都说六月雨跟小孩脸样说变就变,九月雨倒是跟皇上脸样可怕,那天看到皇上都被吓跳。”
江怀黎放在册子上手指忽然动。
他低头又把这本册子从头到尾仔细看遍,结合江鸿和尚源大师话和表现。
他反复思考,反复翻看,几乎整夜都没睡。
第二天下午,江怀黎主动派人来问皇上,晚上要不要起用饭。
朕婚姻要破裂。”
乐康:“……”
乐康说:“皇上,今晚要不要去皇后那里?三天没去,皇后可能想皇上。”
陶澜向床里缩缩,声音听起来却是咬牙切齿地,“他说不定早就睡着,朕这卑微吗?”
他冤枉江怀黎。
天上忽然出现道闪电,但不见雷声。皇上又问遍:“是太后意思,还是江安意思?”
来人说:“回皇上,是皇后意思。”
陶澜立即放下笔,“他把朕当什?朕是他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吗?”
接连两天没什胃口,太后神情
江怀黎也没睡,他在书房看书。
原本是看书,看到江安打盹睡过去,他回过神时,手里已经变成那本他记录陶澜言语册子。
既然已在手上,江怀黎便翻开,从头开始页页地认真看起来。
每看句,当时场景都历历在目,当时荒谬亦或是啼笑皆非感觉也还在,但现在看起来已是另番感受。
阵雷声把江安惊醒,他揉揉眼,“这雨怎还没停啊,从那天老爷走时候就开始下,再这下下去要发生水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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