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怀黎当时提出个对于镇压灾民造反想法,被皇上大骂顿,几位皇子同样厉声抨击。
皇上罚他面壁思过三天,他看向当时在场秦少傅。
在那之前,江怀黎被家人莫名厌恶误解过,被皇上被四皇子责骂过,可是秦少傅直和以前般待他,他想知道秦少傅是如何想。
那天,秦少傅第次骂他,和皇上皇子样。
好像他说个多大逆不道想法,整个学堂所有人都在指责他。
小厮看着他眼怔下,“就是这觉得。”
他跟江怀黎说件事。
“有天晚上,老爷半夜醒,不知是不是做什梦,没继续睡,披着外袍走到书桌前写很久字。”
那天晚上他注意到油灯亮,但老爷没叫他,他也就没过去,在对面房房间窗口看会儿,等灯灭后,他就睡。
第二天早上大早,他去收拾时,看到那张纸,老爷醒后皱着眉头把那张纸撕,但他直记得上面字。
小公子拿点药膏吧。”
他很快拿来盒药膏,小心地帮江怀黎涂,开始只敢涂伤口周围,要涂破皮地方时,他紧张地抬头看江怀黎眼,那大块皮没,涂上去定很疼。
果然,江怀黎细长眉蹙在起,层细汗覆在额头上。
“很疼吗?”他问句废话。
江怀黎却摇头,“不算什。”
“好久。”江怀黎垂眸说。
小厮没明白他话,“什好久?”
好久。
他
满满整张纸上,写尽四个字:“怀黎无错”。
江怀黎眼眸微动,问:“还记得具体是哪天吗?”
小厮点头,“记得,是二月初九晚上,那天老爷回来发好大火。”
二月初九,皇上在稷学宫问政。
大晟皇室宗族子弟都在稷学宫读书,伴读们自然也在那里,皇上时常去那里考量皇子们学习情况,不拘于文章才情,还会有些时政问题。
小厮想到这年听到关于他事,这可能确实不算什,心里不知道什滋味。
“不要告诉少傅,不想让他知道,再生出什嫌隙。”江怀黎抬手又垂下,似是无措,茫然道:“也不知道,怎会这样,少傅为何这憎恶,是不想要这个学生吗?”
年前小厮见江怀黎,那个众星拱月小少爷何等耀眼,何曾这样过。
“不是,小公子不要这想,老爷其实不是……老爷还是很喜欢您。”小厮摆手安慰他。
江怀黎抬眼,清润漂亮眼里满是期待,“少傅对不喜,外人都能看出来,你为什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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