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昶晖也在这看守所里,胡子拉碴缩在床板上刚勉强有睡意就被人用力晃醒。
“喂!快醒醒!别睡了!”
魏昶晖不耐烦地抖开那人的手,“干什么?不
魏庭之看他还在调整眼镜腿,淡声问他,“观音不刻了?”
“刻,没有人买东西我就拿出来刻,我一定给你刻好。”
听他安排得挺好,魏庭之唇角微动,没有说什么。
另一边林羡领了他的话去调私宅的安保,找出三个年轻力壮的,还给配了车,以后他们的工作就是跟着春生,每隔两小时拍一段视频发给魏庭之。
如此行径与跟踪监视无异,但老板是魏庭之,这种事又像是他能干出来的,三个被调走的安保拿钱办事更不会有异议,于是就只有春生还被蒙在鼓里,以为自己真的要离开魏庭之的羽翼。
已经找好卖木雕的地方了。
“林先生说寺院香客多,白天可能也有人卖香,所以我们明天还要去一次,看看白天会不会有很多人。”
没想到他把寺院一说,几个人竟然都知道,甚至还有人去过。
“如果你说的寺院是在公园边那个的话那我知道,那里没有人卖香,因为寺院里面可以免费领,我倒是知道有人在外面卖手工的香囊荷包,还挺漂亮的。”
“啊?那和春生卖木雕会有竞争吗?”
晚上准备睡觉了他还为明天的事兴奋得睡不着,睡衣都被脱了还在跟“始作俑者”嘀咕,“我要给第一个客人优惠价!”
魏庭之捏着他的下巴舔他的舌头,口腔里里外外尝了个遍,沉声问他,“给我什么价?”
“给你宝宝价,世界上最好的宝宝价……”春生舔了舔发烫的嘴唇,双腿勾紧他的腰,柔软的臀/肉随着腰部动作时轻时重地蹭,溢出唇缝的呻吟就像融化的蜂蜜,又甜又黏。
卧室的呼吸声越来越急促,床垫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大,到了凌晨时分才平歇。
万籁俱寂的深夜,静海市的看守所忽然亮起了灯,走廊杂乱的脚步声慌得不成样子,还能听见有人呼喊,“快打120!叫救护车!”
“应该不会,虽然说都是手工,但毕竟不是同一种东西,而且春生这5块钱一个,那卖香囊荷包的一个25,刺绣越精细越贵,我觉得那个人应该不会把春生放在眼里……”
“那倒也是。”
春生听得似懂非懂地跟着一起点头。
他傍晚吃了寺院的斋饭,晚饭就没有再吃,而是喝了杯酸奶,再捣鼓他已经刻得像模像样的木头眼镜。
至于他原来打算刻给林羡的小葡萄,那被魏庭之抢走了,他不肯还春生也没有什么办法,只能先抓紧把眼镜刻出来送给林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