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是不想被锁所以才说你不敢,等解开你就忘,下次还会再乱跑。”
魏庭之冷着脸拉住他擦眼睛手,毫不温柔地用自己手掌帮他抹去脸上泪水,“不想总是浪费时间去找你,你为什总是这不听话?”
春生仰起脸看他,眼尾向下狗狗眼噙过泪显得更大更亮,也更可怜,他扶着男人帮他擦泪手腕,“听话听话,听你话。”
魏庭之抽回手,声音淡淡地说:“锁链长度足够你去洗手间,三餐和水会有人送进来,在相信你以前你就待在这里。”
春生拉住他衣角不让他走,抽抽搭搭地问:“那,那你什时候相信?”
“不要不要不要!”
春生明显被锁链吓住,小脸惶惶而苍白,两只手拼命想要拽掉脚上锁链,但这哪里是他能用手拽开?脚踝上锁链除被他扯得叮当响外根本是纹丝不动,他依然被牢牢锁着。
意识到自己扯不开春生只能去求魏庭之,膝盖跪在柔软大床上,拉着他手腕苦苦哀求,“魏先生,知道不能乱跑,知道,你不要锁着,求求你。”
魏庭之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写满慌张与恐惧双眼,没有抽回手,却也没有如他所愿解开锁链,冰冷地吐出两个字,“不行。”
他拿锁链目就是为让春生知道害怕,拿颖颖威胁他虽然管用但那也只是当面管用,只要他不在威慑力就会大打折扣。
“该相信你时候自然会相信你。”
这晚春生是哭着睡,脚上拷个东西滋味很不好受,他躺在床上只要翻个身锁链就会响,春生听见这声音就难受得想哭,辗转反侧到半夜,最后是枕着被哭湿枕头睡去。
魏庭之卧室也从这晚开始变成他在住,魏庭之则是搬到外间,让人重新搬张床进来。
春生被彻底限制人身自由,除上厕所他只能躺在那张大床上,看着窗
想要春生乖乖听话不要乱跑只能用其他更强硬手段,要他以后只要有跑出去念头就会想到那种恐惧,然后步也不敢踏出去,更不敢不听他话。
魏庭之就算没有直锁着他打算也不会那轻易就帮他解开。
春生听见他那坚定地说不行,以为自己要被锁上辈子恐惧还是彻底击垮他,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地往下淌,豆大颗划过脸庞,“知道错,下次不敢,再也不敢。”
魏庭之冷冷地看着他哭,被他哭得心烦也不为所动,也不准备心软,“不相信你不敢。”
春生哭哭啼啼地抬手擦眼泪,“可是真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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