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生脸上露出羞赧表情,害羞得不敢跟他对视,声如蚊呐,“你更好看。”
“那们都好看……”
他吃下去
“晚晚,你真好看。”
他太经常赞美男人,不管是在心底还是说出口。虽然贫瘠词汇量支撑不他把晚晚夸成朵花,但他从不因此吝啬表达,夸他“晚晚真好看”“晚晚你真好”。
男人听得真切,唇边也溢出点笑来,“春生也很好看。”
“没有,不好看。”春生没有当真,他觉得他是在说着好玩,本正经地说:“太黑,长得也不高,还很瘦。”
“不黑。”
,“起睡吗?”
春生只能脱鞋往床上爬,他怕他不听话男人也不好好听话。
可他真不困,躺在床上又像昨晚样被男人紧楼着腰,他也只能烫着脸和耳朵听自己像打鼓样心跳声。
他以为他躺上来晚晚就会好好休息,但事实上并没有,他在用浓浓鼻音和他说话,可能有鼻音缘故,尾音比之前温软许多,软得近乎是哄。
“春生,好多,没那难受,你别担心。”
“黑。”
春生抬起胳膊给他看自己小麦色皮肤,他肤色和男人肤色对比起来确实有很大色差,大得刺人眼球。
春生自卑地垂下眼,把手臂往后藏,藏不住也不想被他看见,“以前也不是那黑,是因为在工地上经常被太阳晒才会变黑。”
如果可以,谁不想活得漂漂亮亮干干净净?可生活就是有许多沉重无奈和取舍。他没有学历文凭,因为脑子笨学东西很慢,有很多不用那辛苦工位都不要他,也嫌他气质条件不够好,所以工地是他走投无路下下策,他不去搬砖搬水泥就要露宿街头饿肚子,温饱面前他没得选。
“不黑。”男人轻而缓地眨下越发沉重眼皮,声音低得好似呢喃,“觉得你好看。”
春生后背紧贴着他暖乎乎胸膛,好像贴着个巨大人形热水袋,大夏天也不觉热得慌,支支吾吾地说:“那,那就好。”
过会儿,就在春生以为他睡着时,他忽然问:“你能转过来吗?”
话音落,横在纤细腰腹上手已经使点劲,要把背对自己面朝墙壁人翻过来。
春生没有挣扎,也或许他没有想到其实自己可以挣扎,沉默毫不抵抗地让男人没用多少力气就能把他翻过来,两人面对面躺着,睡在个枕头上。
他们距离彼此那近,近得呼吸都像有生命力般紧密纠缠,近得春生能看清楚他像小扇子样浓睫,纤长,浓密,连投落在瓷白皮肤上参差阴影都是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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