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吗?”
带点鼻音低沉嗓音就响在脑后,磁性音色性感得叫人面颊发烫。
春生心跳又开始变得慌急,支支吾吾地,“醒,醒。”
男人没有收回手,反倒更加贴近春生,像吸食人精气妖精,不娇软嗓音柔得脆弱又委屈,尾调拉得长长,好像撒娇样。
“春生……头好重好痛……”
大眼睛,眼黑大于眼白,眼尾向下,是湿漉漉狗狗眼。
白天时他从未留意过他嘴唇,此时借着夜晚,在连昏暗光线也没有角落,他让自己目光肆无忌惮地落在上面,上唇有肉下唇微薄,有点不太明显唇珠,唇形整体偏小,但肉感饱满,给人种……很好亲感觉?
男人不知道为什他会觉得个同性嘴唇看上去很好亲,如果可以抛开那些落在心头旖旎,那或许这就是个普通,不沾染任何颜色既定事实。
男人缓缓躺回枕头上,原本只是搂着春生腰身手臂不知何时退至腰眼,张开五指扶在其上,佯装不知地丈量,赋予不轻不重力度。掌下肌肤微凉,不滑腻也不柔软,但富有弹性,叫人不舍得收回手。
这个动作可能有定催眠作用,男人摸会儿睡意就如潮水涌来,将他溺进沉软温床里,夜安眠无梦。
听男人说他不舒服,春生心口猛然搅紧,又疼又慌,他白着脸翻过身,大眼睛里挤满藏不住担忧和心疼,猝不及防地把男人颗心撞成滩水。
“晚晚,你生病吗?”
春生又露出那种要哭不哭表情,但这次没再像上次样稍纵即逝,就这清楚地挂在他脸庞上,让人毫不怀疑,他快心疼坏。
“怎办啊?晚晚生病,们,
清晨第缕阳光照进窗时床上两人都没醒,晨曦天光切割铁制窗栏,在平整水泥地面投落宁静光影。
窗外是日复日迎着朝阳走向早高峰人们,对于大多数人来说这天也和往常样没有任何不同,早八人牺牲吃早饭时间换多五分钟睡眠,再步履匆忙地去挤公交地铁,这座摩天大楼鳞次栉比城市紧密追随人类作息,在寂静夜后苏醒,恢复喧嚣与熙攘。
怀里人动,哪怕只是很轻微地动下,男人也在下秒里睁开眼睛。
流连眼尾睡意是柔软,收紧手臂动作是下意识。
感觉到腰身上手臂紧,春生也不敢妄动,因为他发现那只手没在衣服外,而是伸进衣服里,温暖手掌和手臂正亲昵地贴近他腰腹皮肉,真实触感刺激得他后脖颈连着后脑勺片酥麻,鸡皮疙瘩都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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