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啊。”
晚饭后,江错被几个年龄差不多孩子拉到院子里聊天,还时不时陪更小孩子做做游戏。许澜意远远看着,总觉得心里像是被什东西化开,那是他从未见过江错,眼神温柔,阳光开朗。不像面对江业成时那样浑身是刺,也不像对自己时候,幼稚别扭中又带着霸道和邪佞,还总是精虫上脑,对自己说些羞辱话……
许澜意像是想起什,耳根突然有些热。看他们玩会儿,便借用院长浴室洗漱好先回房间休息。他不知道怎和小孩子相处,即使小九和小天跑来两次想把自己拉入他们阵营,他也还是摇摇头,只默默站在远处。
听院长说,这套被褥是江错用十几年,许澜意趟进被窝里,便感觉自己被那人淡淡气息包围,最近因为些事情弄得忐忑心情瞬间平复下来。许澜意也不知道自己是怎,现在他好像只要感受到江错气味,就会觉得很安心。
在这种地方,应该不会再做那种事吧……许澜意耳热地想着。
错这样,在本该无忧无虑年纪却要为金钱苦恼,在本该受到呵护年龄,却想着怎保护别人。
“对院长,您还记得江错是多大被送到这边吗?”
“们在门口抱到他时候,也就两个月样子,襁褓里有张纸条,只写个名字和出生日期。”
“那张纸条还在吗?”
“在,每个孩子来时候身上带东西,们都会单独用个密封袋装起来。”
江错和朋友直到深夜才结束聊天,洗漱完回到房间时许澜意已经熟睡。今天起得早,又开长时间车,他应该也累,江错蹑手蹑脚地躺到床铺外侧。他发现以前睡着还不觉得小床,现在已经变得有些拥挤。江花苑床,起码是这张床大小2倍,所以之前哪怕和许澜意睡在起,也能随意翻动,但是现在,两人只能紧贴着彼此。
江错侧过身,小心翼翼把身边人搂进怀里,鼻尖在他发丝和脖颈轻蹭,汲取着好闻香气。
他发誓,他本来只是想抱着许澜意,老老实实地睡觉。却不料睡得迷迷糊糊人被蹭得脖子有点
“可以拿给看看吗?”
“当然可以。”
不会儿,院长便拿着个写江错名字袋子走进来,许澜意拿出纸条看看,确实只有寥寥数字,再找不出其它东西。
“小错找到家人时候,就说把这个东西还给他,但是他说没什意义,他不想要,就直留在这保存。”
许澜意点点头,把纸条放回袋子里,“想帮他带回去,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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