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下狱并被放回去经历基本已经让整个镇国公府犹如惊弓之鸟般,要是心脏不好,有可能自己都会被自己给吓死。
今日,镇国公照常看着些平日里懒得去看书籍。
“老爷,你说迦扬现在怎样?”镇国公夫人拿着手中小衣服,眼睛通红道。
她想起前几日在刑场看到小儿子,他整个右手都是血样子,她心里就难受、心痛和担忧。
“夫人,别再提他,已经说,从今以后没这个儿子。”镇国公平静道。
其他庶兄弟不帮也就罢,他不能袖手旁观。
“可是父亲,您难道不知道当今圣上脾气吗?现在您革职就算是轻,万要是因为这个再被连累,您让们怎办?”
说到这他就愈发生气。
生气那个吃饱撑没事干堂弟迦扬。
况且他也真没有别办法,现在不说别人,就说镇国公府亲戚谁不是避而远之,还能去求助谁?
“也不知道大哥那现在怎样。”位年近四十中年男人坐在自家凉亭里看着池塘里鱼,有些叹息道。
他是镇国公嫡亲弟弟赫伏,官职是豫州刺史。
只可惜因为这次他那个小侄子迦扬事情,连累他也被贬官,革职。
应该说只要是镇国公府这脉,基本都受到牵连。
“还能如何呢?听说前段时间整个镇国公府差点就被斩首。”赫伏小儿子愤愤道。
“可是他毕竟是们儿子啊。”镇国公夫人再也忍不住哭出声。
镇国公有些头疼。
他看着妻子道:“就是因为你这宠着他,才把他宠成这无法无天样子。这些话以后你不要再说,要是让阳儿听到会多难受?毕竟咱们孙子殊儿今年才三岁。
“总之,再想想办法吧。”赫伏摇摇头,然后背影有些寂寥转过身离去。
*
这边,整个镇国公府和往日样,还是那般愁云惨雾。
虽说是被陛下开恩放回来。
可这并不代表就没事。
赫伏闻言摇摇头,再次轻叹口气,道:“夕儿,你再去疏通疏通关系,看能不能争把你大哥儿子殊儿保出来。总归要给你大伯家留下脉香烟。”
“父亲!”赫夕拧眉道:“现在不光们,所有人都受到牵连,您忘前两天姐姐家书寄回来,说是姐夫都要和她和离!”
“但毕竟是你伯父唯嫡亲弟弟,其他人便罢,必须得想想办法。”赫伏愁眉道。
他们这脉兄弟很多。
但是嫡亲兄弟就他和继承爵位现任镇国公,所以关系比较亲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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