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驯迅速下床穿拖鞋,刷完牙洗完脸后走出卧室,小宋小宋,找小宋去。他刚踏出步,这辈子都没发现自己家原先有那脏。
现在脚底踩米白色瓷砖可以用来照镜子,茶几尘不染,电视机都被擦干净,背景墙波光粼粼,阳台上那些花花草草全被浇过水,郁郁葱葱,干干净净,鹦鹉笼子都泛着光。
这踏马是海螺姑娘来?
尧驯捏捏自己俊脸,真没做梦,切如假包换,他站在那神色呆滞中透着茫然。
成功打扫完厨房宋怀文擦把汗,提着拖把和水桶出来,看见尧驯那头发凌乱模样,他低笑声,嘱咐道:“尧哥,早点在电饭煲里热着,豆浆油条,你和说得那两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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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日上三竿,尧驯睡得形象全无,头发炸开,皱着眉恍惚地坐起来。
没坐十秒钟,他又躺回去。
下雨天好适合睡觉,也好适合做爱做累踏踏实实睡到天亮。
尧驯继续蹭枕头,然后猛然睁开眼,他坐起身搓脸,做爱?对,他做,和宋怀文做,还他妈晚上用五个避孕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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尧驯被宋怀文亲醒,迷迷糊糊间抱紧人,然后热意压在耳边,询问话里藏着深意,“腰扭哪?”
尧驯微微睁开眼,嘴唇被含得有点肿,呼吸不畅才憋醒,声音低哑反驳着,“是屁股不是腰。”
“现在还疼?”
宋怀文不使坏,躺在旁边紧紧抱着尧驯,任由某人继续在自己脖子那拱动。
尧驯想哭,贼想哭,内心忍不住哀嚎——亲娘啊,您在天上还好吗,您儿子上辈子积什福,才能泡到这好爷们回来,又给自己做饭,又拖地又洗衣。
宋怀文放好工具,阳台上衣服晾得整整齐齐,他早上手洗完,包括尧驯内裤。
尧某人内心像吃蜂蜜似甜,他不仅感动得塌糊涂,还恨不得想来句以身相许缓解下亢奋心情。
他过
……
尧驯彻底精神,他幽幽地盯着卧室里秋千好半天,不敢承认自己想用来干那种事。
反正有色心没色胆,就当普通秋天坐吧。
外面下着小雨,台风也快走,天气瞬息万变。
尧驯深呼吸好几下,看看自己床上多出个枕头,就知道切都不是做梦。
尧驯困得很,眼皮子又快阖上,声音越来越小,“下午就不怎疼,就想赖你身上而已…”
“随你赖。”
“好…大后天要见你妈……”尧驯瞌睡虫上头,却依旧念念不忘。
宋怀文闭上眼起梦周公前顺便吻吻尧驯额头,“她定喜欢你。”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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