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雨就闭上眼睛呜呜假哭。
段栩砚让他逗笑,“小雨这喜欢栩砚吗?”
莫小雨就收住假哭
莫小雨点头,“喔。”
“住在小雨家附近爷爷奶奶啊都看不见,还会有很多小雨不认识人。”
“喔。”
段栩砚静静地看他会儿,“小雨不害怕吗?”
莫小雨摇摇头,“有栩砚。”
段栩砚伸出食指顶住他鼻尖,略微往上按,莫小雨也不挣扎,任由段栩砚玩他脸玩他鼻子。
“小雨如果不舍得栩砚话,那要不要去栩砚家里玩?”段栩砚边想边道:“咱们先试天,如果小雨觉得喜欢想留下,那就想玩多少天玩多少天,如果小雨不喜欢想回家或是想家,栩砚就马上送小雨回家,好不好?”
这大段话莫小雨要消化会才能理解,事实上其他事情他都不关心,他只在乎段栩砚在不在他身边,于是他沉默会儿问:“和栩砚?”
段栩砚点头,“和栩砚。”
想想又接着补充,“和现在样,你大多数时间都能看见栩砚,但是九点到五点栩砚要上班,这段时间里小雨会和其他人起玩,五点以后,栩砚带你回家,给你做饭,陪你玩陪你画画,会好好照顾你。”
段栩砚和莫小雨默默对视数秒,拿起手机和乔衡信说句“行早点睡”便把通话挂断。
乔衡信连个你字都没说完就被挂电话。
段栩砚稍稍摇晃下自己手腕,莫小雨就又默默握紧,看着他眼睛还带着点警惕。
段栩砚想想,干脆把另条腿也放到床上,盘腿坐在床头,低头俯视躺在他枕头上莫小雨,轻声道:“小雨……”
他刚开个头,莫小雨雷达就开始哔哔响,他怕段栩砚再说那些要他个人干什不要干什话,急急道:“不听不听——小雨不听,栩砚不要说。”
“有栩砚你就不怕?”
“不怕。”
“那要是没有栩砚呢?”
“怕。”
“有多怕?”
莫小雨听完就点头,“好。”
他点头答应得太快,段栩砚都愣。
“小雨,你再想想。”
莫小雨不解,声音软软,“想什?”
段栩砚就给他仔细分析,“跟着栩砚走你就不住在杏雨街,也不在S市。”
段栩砚就伸出另只手捏捏他肉肉耳垂,捏两下莫小雨就安静下来,睁着圆圆杏仁眼看他。
见他安静下来段栩砚才接着刚才没说完话,“小雨想不想出去玩?”
“不想!”
“跟栩砚起呢?”
莫小雨就不说话,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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