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背上那个破旧编织袋时,段栩砚就知道他这是要出门捡瓶子。
主人家都准备要出门,他这个客人只能跟着起走。
等莫小雨关好院子铁门,他却没有像段栩砚想那样去杏雨古镇,而是转身朝着个截然相反方向走。
段栩砚愣下,却没有问,只是对莫小雨道:“小雨,肚子饿就要回家喔,栩砚在这里等你。”
莫小雨听见这话愣下,停住脚步转回头,他还以为段栩砚会陪他起…
啪声,灯开。
又是啪声,灯关。
莫小雨只手上还拿着半块没吃完鲜肉饼,另只手就按在开关上,会儿开会儿关,满眼喜欢地看着新换好灯。
段栩砚洗完手从厨房出来就看见他在玩那个灯,有些哭笑不得,“小雨,灯不可以这样玩。”
莫小雨听见他声音转头眼巴巴地看他眼,有些不怎情愿地收回手。
好,万是晚上,莫小雨个人因为害怕而慌起来也没人能安抚他。
莫小雨站在他边上仰起脸看段栩砚忙,几分钟后旧被拆下来,新被换上去。
段栩砚满意地拍拍手上灰,“好小雨,开灯看看。”
莫小雨听话地转身去开灯。
随着啪声脆响,原本黯淡灯被耀眼灯代替,亮得大白天也能让人感觉到刺眼,不难想象这若是在夜里打开该会有多亮。
段栩砚没看见他委屈,他自顾自地坐在茶几边,给莫小雨剥开还热乎糯米鸡,“小雨快过来吃,凉就不好吃。”
莫小雨就走回他身边板凳坐下,刚两口吃完剩下鲜肉饼,段栩砚就把已经不烫豆腐花整碗放到他手上,“快吃。”
他就像要把莫小雨这些年没吃东西都给补回来,自己口没吃全张罗着喂莫小雨。
等莫小雨吃速度慢下来,段栩砚才把剩下,莫小雨吃不完都吃干净,点没剩。
莫小雨自己收拾下后就上二楼换件衣服,那件有破洞且已经失去弹性衣服似乎是他睡觉时候穿,要出门时就会换上件干净,且段栩砚熟悉黑T恤,上面有串已经掉色英文字母。
莫小雨看得特别开心,杏仁眼亮亮地哇声,眼神又惊又喜地看着段栩砚。
在这种眼神下,段栩砚都感觉自己在莫小雨眼中快接近无所不能。
“好小雨,可以,关灯吧。”
莫小雨又听话地去把灯关上。
段栩砚去厨房洗手,莫小雨站在门边没进去,等听到厨房传出水声,他悄悄地转头往里看眼,确定段栩砚没出来,然后慢慢地伸手去摸那个开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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