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安怕痒地缩了缩脖子，又突然想起来：“好像我也一次没给你说过，你怎么不让我说？”
“你不用说，我知道。”
余安奇怪：“是吗？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裴燿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从你第一次提起想要孩子的时候。”
“……”余安目光微闪，眼睛不由得飘向一边，“就……爱我。”
裴燿见他这样子，眼中的笑意深了些。
“你能不能再说一次？”余安挺新鲜的。
裴燿亲了亲余安的脸，低声道：“我爱你。”
余安忍不住勾唇，“再说一次。”
上晕开。
alpha眼底涌起复杂，语气更低更柔一些，“就算你恨我，我也会这么做。”
“我不会恨你，裴燿，”余安轻声开口，“其实我也想过这个问题，如果真的发生什么，我心里是想让你选我的。可是这个宝宝是我强行留下的，我怕和你说这个，又让你觉得我自私多变。”
“作为他们的爸爸，在决定留下他们的时候就做好了牺牲众多的准备，但我还真的没有伟大到要牺牲生命。”余安露出浅笑，握着男人的手掌，“如果我没了，那真的什么都没有了，留你一个人太可怜了。再让你几年后去和别人培养感情，我才不愿意。”
裴燿淡淡地勾了一下唇，“嗯。”
“我爱你。”
余安还想听：“再一次。”
裴燿难得揶揄：“司机还在前面。”
余安这才想起来，赶紧闭嘴了，眸光很亮。
裴燿在余安耳边低语：“回去再说，多少遍都行。”
“所以不管什么时候，你必须也只能选择我。”
裴燿俯身与余安接吻，唇瓣贴在一起温柔的厮磨，交融的信息素萦绕在一起，是羁绊也是纽带，给这个不含欲念的吻添了些缱绻温情。
唇分后，余安没有松开勾着裴燿脖子的手，他们近在咫尺，能看到彼此眼中的自己。
“裴燿，”余安声音小小的，还有些羞涩雀跃，“这是你第一次给我说那个。”
裴燿：“哪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