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去抽屉里拿点药回来,用药纸和绳子打包起来,扔给裴燿:“先喝这个,三个月后再把人带回来,到时候看具体情况再说。”
裴燿颔首:“好,谢谢。”
“还有,”老头瞧着余安,“你身体这差,怀又是两个,更加凶险。是不建议你生。当然,如果你实在想生,也能给你保住,只是会很辛苦,你自己考虑清楚。”
此话出,裴燿和余安同时瞪大眼,难掩震惊。
余安理解能力下降,怔怔地问:“您是说……两个?”
“孩子没事。”
夫夫均为愣,余安欣喜却又半信半疑,“真吗?可是为什直出血?”
老头说:“你胚胎着床太低,就在腔口边缘,再加上你腺体受过伤信息素不稳定,无法满足胚胎对信息素需求,所以才会这样。当然,最直接原因还是第个。”
余安穿戴好后坐起来,着急地问:“那怎办?”
“保胎。”老头倚着桌子,慢悠悠道,“从现在开始你不能下床,吃喝都在床上,拉撒让你男人抱你去,就当你双腿没,别落地。”
裴燿问:“只是这样?”
“就是这样,”老头睨他眼,“你还想怎样?”
裴燿又问:“若是月份大,岂不是会更危险?”
“这就得看你老婆运气好不好,如果到孕中期孩子往上长倒是没事,如果直在腔口,那就得躺到孩子出生。”
裴燿看向余安,眉心直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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