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感情和床事都和谐,却迟迟没怀上孩子,其间度过发情期和易感期时,裴燿听从他的没有任何避孕措施,怀孕率原本高达百分之九十,可偏偏余安成了剩下的百分之十。
他们去检查过身体,余安甚至不放心的把内腔也查了一遍,从数据上来看,alpha的质量自然没得说,各方面都很健康,余安的情况也良好。
医生表示还是那场车祸伤了余安根本,腺体受损严重的,哪怕现在恢复,但影响生育是不可避免的。
不是完全不能怀,是概率小。
余安难过了一阵,郁郁寡欢,裴燿宽慰的效果也不佳。
话是这么说,不过裴燿真没东西能让余安管的,应酬几乎为零,以“家里管得严”为由推掉好多,实在有躲不过去的会给余安报备,不会超过报备的时间回来。
裴燿的手机里有录余安的指纹,密码也知道,想打开随时可以,没有任何秘密。
这个老公当的尽职尽责,除了床事戴套之外,找不到挑刺的地方。
“我倒是想管,”余安看他一眼,“要不你下次找些莺莺燕燕的,让我查个岗,发个脾气?”
裴燿嗓音低低的,“破坏夫妻感情的事可不兴闹。”
他想到什么似的看了一眼裴父,压低声音:“上次你爸是不是批评你了?”
“我爸?”裴燿挑眉。
余安改口:“咱爸。”
“没有,别多想。”裴燿说,“多注意身体,训练别太辛苦。”
余安点头:“知道了。”
为了保护余安,裴燿没有把这个消息告诉家里,面对催生只说是自己暂时不想要孩子。
日子久了,余安一直没有怀孕的迹象,他也就看淡了,把想要孩子的想法藏在心底,和裴燿过好小日子,没有强求顺其自然,只是一天天过去,心里的小火苗被消磨殆尽。
余安发现异样的时候是在国内的一次演出上,刚结束一场,一周连轴转让他身心疲惫,加上水土不服,整个人比较憔悴。
一开始肚子痛的时候他以为自己吃坏东西,直到去洗手间看到裤子上血迹时,想到一种可能,如遭雷击,整个脸都白了,冰冷瞬间
余安笑起来,耳垂被捏得发热,偏头躲开。
“大哥大嫂,”裴丞然道,“吃饭了。”
裴燿牵着余安,“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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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叶绿了又黄,秃枝冒出新芽,一晃又是两年,余安的身子已经大好,去年去检查的时候医生说可以怀孕,他便要求裴燿不许戴套。
裴燿说:“还是和以前一样,我来接你。”
余安抿嘴。
裴燿:“不乐意?”
“你就知道管我。”余安说。
裴燿眼中有笑,“你也可以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