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安陷进alpha的怀抱,腺体依旧剧痛,可他却在笑,“你……闻到我的信息素了吗?”
“闻到了。”裴燿用自己的长款羽绒服裹着他。
余安的神志昏沉,疼痛折磨着他,仍虚弱地问:“昙花,香不香?”
“香。”裴燿紧紧抱着余安,眼底闪过复杂,嘴唇蹭上他微凉的脸颊,“很香。”
了一部分工作等着处理,电话等了很久才接通,alpha的声音传出来,那头还有开会的杂音。
“裴……裴燿……”余安痛苦地咬牙,声音完全是从齿间逼出的,口腔里充斥着铁锈味,“我……呃……”
裴燿脸色骤变,抛下几百人的会议开车赶回家中,电话没挂,他安抚着余安,说自己马上就到,omega痛苦的呻吟和哭泣传进耳道,刺激着alpha的神经。
从公司到家半小时的车程缩减成十五分钟,裴燿闯了好几个红绿灯,停在公寓楼下时急刹激起一阵刺耳尖锐的摩擦。
电梯间没信号,通话只能中断,裴燿扯开领带,紧盯着上升的数字,眼底是紧迫的一抹赤红。
裴燿冲进卧室的时候率先被浓郁到发闷昙花香迎面砸过来,关在里面的信息素争先恐后飘出,刺激着alpha的感官。
余安躺在大床上没有动静,看上去像是晕倒了。
裴燿忍着AO信息素相吸的天性快步过去,抱起余安准备往外走。
“裴燿……”余安喘着气,费劲地睁开眼,头发湿透了。
“我在。”裴燿手臂收紧,压抑着情绪,“我带你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