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燿微顿,不转眼地看着自己妻子。
“最坏结果无非是腺体彻底坏死,永远失去信息素。”余安说,“接受,也想好起来,复健在做,至少还能碰钢琴,这对来说就不是最差。”
裴燿手指蜷缩下,喉结也跟着滚动。
他站起来走到余安身侧,抬起omega下巴在嘴角亲亲,“只有个条件,切以身体为主,为练琴每顿只吃几口事情不能再有。”
“好。”余安笑意扩散,迎上alpha吻。
是们两个人事情,”余安对上裴燿目光,“不想像个宾客样只负责参加,这对你也不公平。”
“况且……”他眼中闪过几分苦涩,“想用健全身体来留下自己最幸福时刻。如果不能,至少让拿回属于事业之后。”
omega清冷坚韧得像株翠竹,他扛过这场意外带来痛苦,身体渐渐恢复同时也露出被尘埃蒙住执拗和骄傲。
“做好腺体到此为止准备,”余安背脊笔直,宽松居家服挡住他清瘦身形,“不能做你附属品,裴燿,也不会放下音乐。”
“希望你能理解,也希望能得到你支持。”
裴燿看到omega眼中升起坚定,过会儿,缓缓开口,“好。”
“婚礼随时都可以安排,不急时,你先去做你想做事。”
余安露出抹笑,绷着身体明显放松下来,“谢谢。”
裴燿解到余安想法后,显然也轻松些,眼中噙着淡淡笑意,“还以为你会因为腺体直难过下去。”
“会难过,但不会直。”余安笑起来时候,冲淡眉眼清冷感,“‘没有人能帮坚强,除非自己不想好’,这是你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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