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棒。”柯熠辞说，他捏
把温翎
脸颊，“小羽真棒。”
温翎拉开车门，坐进副驾驶，系好安全带，开口第句话：“八百，漂兵……标，兵，蹦，北，拨。”
柯熠辞憋住笑，眼中柔光仿佛毛绒雪花，他说：“看
嘴型，奔北坡。”
温翎懊恼地捂住眼睛，等车间隙他反反复复练习
上百遍，却还是说不清楚。
“别别别伤心啊。”柯熠辞吓跳，他慌张地凑近温翎，“错，咱们不说这句话。”
温翎直捂着眼睛，摇摇头不说话。
挤满宽阔八车道，鸣笛声不绝于耳。柯熠辞不幸成为堵车大军其中员，他拨通温翎电话，第句话是道歉：“对不起小羽，可能要你多等会儿，堵在路上。”
“注意，安全。”温翎说，“，不急。”
“今天说话顺畅很多哦。”柯熠辞说，“偷偷找老师补课去吗？”
“没有。”温翎说，他活动下僵硬舌头，咽口唾沫，说，“有在，练习。”
“是吗？真努力。”柯熠辞说，“跟说，吃葡萄不吐葡萄皮。”
柯熠辞把车开到收费停车位，拉上手刹，解掉安全带，说：“陪你练说话好不好？别着急，们慢慢来。”
温翎放下手，双晶莹圆润杏眼被他捂得通红，他倔劲儿上来，哪里听得进去柯熠辞建议，他开口：“八百，漂……标兵，波恩奔，北，拨—坡。”
他遍遍地念：“八百，标兵，奔，北——坡。”
柯熠辞安静地看着他练习，没有开口打断他节奏，怪模怪样音节逐渐趋于正常，断句稍有问题，但不影响整句话表意。
最后，温翎看向柯熠辞，眼神坚定，他说：“八百，标兵奔，北坡。”
“……”温翎沉默片刻，说，“不要。”
和柯熠辞交流频率增加，温翎说【不要】两个字几乎形成肌肉记忆，干脆利落不卡顿。
柯熠辞笑着说：“好好好换句，八百标兵奔北坡。”
温翎挂断电话。
六点下班，七点半堪堪挪到故宫门口，柯熠辞降下车窗，朝背书包等在路边温翎招手：“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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