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话长。”柯醇说。
“长话短说。”柯熠辞说，“柯台长，在家里就没必要打官腔
。”
柯醇被儿子
阴阳怪气顶得直乐，他说：“你别回来，回来就知道气
。”
钟简瑶踢丈夫
脚，说：“你不想见儿子，想见。”
“温老板有个小孙子，小时候被人**拐走，卖到安徽，好像是六岁。”柯醇说，“他就这
个宝贝孙子，当时北京天津让他踏遍，河北、辽宁、山东，圈圈扩大范围地找，找大半年没找到小孩。”
“阳台上打电话呢。”钟简瑶走到沙发旁坐下，她身材苗条，眉眼端庄大气，气质柔美，有副婉转好嗓子，年轻时是远近闻名歌唱家，即使已年逾五十，风姿不减当年。
柯熠辞走到冰箱前拿出烤鸭，放进微波炉热三分钟，草草吃两口，父亲柯醇从阳台走进客厅，钟简瑶说：“儿子回来。”
“臭小子，估计家门往哪开都忘。”柯醇说。
“对忘，爬窗户进来。”柯熠辞边吃边耍嘴皮子。
柯醇翻个白眼，挨着老婆坐下，叹口气。
指卧室，说：“去，看看。”
“去吧。”温喜全说。
柯熠辞开车下高架桥，驶入小区大门，回忆今天和温翎相处，他给自己表现打个A+。
牵到手就是胜利！虽然是小朋友主动。
那岂不是胜利二次方！
“当时家人都快疯掉，见到人就掏照片问见没见过自家小孩。那时候温老板没退休，有钱有势，花钱砸电视广告，凡是能花钱获得曝光地方，都贴上寻人启事。”柯醇说，“他那个小孙子人也灵，不知道怎从农村偷跑出来，带着个小姑娘
“谁电话？”钟简瑶问。
“温老板，问他孙女事。”柯醇说。
听到姓温，又是孙女事，柯熠辞怀疑是不是温爷爷打来电话，他想着世界哪有这小，开口询问：“温老板是谁啊？”
“你小时候见过，他送你台遥控赛车。”柯醇说，“赛车现在还放在书房里。”
柯熠辞记不得温老板，但记得遥控赛车，他问：“温老板孙女跟你有啥关系？”
柯熠辞哼着歌把车倒进车位，下车上楼气呵成，他敲敲门。
门板打开条缝，钟简瑶说：“半个月见不着人，去哪儿浪？”
“哎呀。”柯熠辞挤进门缝，抱抱闹小脾气母亲，“妈妈妈妈想死你啦。”
钟简瑶翻个白眼，推开儿子，说：“吃过饭吗？你爸买只烤鸭，们吃半，放冰箱里，你自己去热。”
“行。”柯熠辞说，“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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