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年深秋。
贺凌接到个意想不到电话。
这个声音他已经很久没听见,早些时候他不愿意接,后来也没再打过来,他都想不起上次直接挂掉电话是什时候事情,不是要紧事他记不住。
电话这顺利就被接起显然对面人也没想到,因为贺凌喂声后那边静几秒才有人说话,只说句就挂断。
周卉:“你要是还有良心就回来看看你爸,他住院。”
江越又香又软黑发埋在贺凌肩窝里,把这段6年前录音放遍又遍。
贺凌就这安静地听着,看江越笑眼弯弯地循环播放,许久他才说。
“已经实现,实现很久江越。”
次日早,他们坐上回首都飞机。
贺凌得回学校,江越也是,两人再多不舍也只能先分开各忙各。
贺凌累得根手指头都动不,趴在床上后背还贴个暖炉样人,像只小狗对他蝴蝶骨又亲又舔。
贺凌累得动不还没忘记问:“刚才为什哭?”
江越沉默地撑起身把人翻过来,手掌轻揉平坦小腹,大半张脸都埋到贺凌胸前。
贺凌没推开他,只是轻轻揪住他后脑勺头发,“说不说?”
“因为你来找,只有你会来找。”江越抬起脸对着贺凌笑,比刚才哭样子要好看万倍。
贺凌回去就挨骂,因为他先斩后奏,人先跑再补两句“假条”,不同意还不行,这人都已经到灾区去。
年过50导师被他气得险些高血压,劈头盖脸骂完再关心句江越怎样,得到他“很好”回答才背着手冷哼声。
当天下午贺凌收到大束粉玫瑰,跟着花束块来还有个信封,几页纸写满江越字迹,这是他万字检查。
贺凌字句看完,然后出校门买个装裱字画木质框,把这万字检查仔细小心地放进框里,挂在宿舍墙上,和另外两份检查放在起。
那束粉玫瑰也拥有自己花瓶,安静地盛放在窗台前,窗外银杏枝叶遮天蔽日。
贺凌手心还贴在他后脑勺上,声音沙哑,“越老师和江老师知道也会来找你。”
“或许吧。”江越并不怀疑父母对自己爱,只是无疑贺凌给要更多,他也更觉欢喜,喜极而泣。
他把被丢到旁手机捡回来,点开个录音文件。
这些年他手机换过,但是手机里面所有重要,和贺凌有关他都备份,包括条他们17岁时录音。
点击播放,贺凌青涩声音随之响起——“17岁新年愿望是想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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