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是别人需要,却只茕茕孑立踽踽独行。
回去之后纪浔果然发烧,沈斯缪叫家庭医生过来给他打点滴,医生说:“应该是手上伤口发炎引起发烧,等下给他吃几颗消炎药,多注意伤口。”
送走医生后,沈斯缪坐在床边,给他贴片退烧贴。
他也不敢休息,时刻注意着点滴瓶,索性躺在床另边,默默地看着纪浔。
好不容易点滴打完之后,沈斯缪接杯热水,把退烧药泡好端到床边。
纪浔看着他嘴唇,脸色静默,不怎看得出情绪,然后抹去他嘴上奶油。
外面远光灯透过玻璃照进来,他们两个都笼罩在这朦胧黄晕下。纪浔垂眼注视着手指,然后淡定自若地送入嘴里舔下。
灯光闪过,沈斯缪瞪大眼睛,然后晕头转向地把抓住纪浔手。
他手指很长,指骨分明,指尖上有点湿润痕迹。沈斯缪握着他手,头凑得好近,潮热呼吸全打在他手指上。他睫毛颤颤,然后低头含住他手指。
他曲着手指摸下沈斯缪牙齿,偏头看着他表情,然后抽出手指。
沈斯缪挑勺奶油给纪浔。
“好甜。”纪浔说。
“有吗?”
“嗯。”
沈斯缪垂眼看着叉子上残留奶油,有种呼吸不畅感觉,连牙齿都开始发酸,疯狂分泌唾液。
“纪浔,先醒醒,把药喝再睡。”他在轻声
纪浔扭过头去看外面过往车流,灯光就从他脸上快速地掠过。然后把头靠在沈斯缪肩上,闭着眼睛说:“让靠下。”
声音有些哑,透着很浓疲惫感。
沈斯缪摸下他额头,果然有些发烫。他拿过旁西装外套,罩在他身上。
他垂眼仔细地观看着纪浔脸,目光掠过他泛青下眼睑,没有血色嘴唇,最终落在他包着白纱布手上。
心里突然涌起种闷闷钝痛感,感觉心脏发紧。纪浔是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吞人,他从不说自己有多痛,也从不外露自己情绪,
他喉结滚动下,心里像被猫爪子挠样抓心挠肝,然后垂下眼睛,把叉子送入嘴里,把那残留奶油舔干净。
外面噼里哗啦雨砸在玻璃上,四周是流动车子,交错黄色闪光灯。纪浔默默地看着他,然后向沈斯缪伸出手。
沈斯缪向前移点,几乎是屏住呼吸。
纪浔静静地注视着他,然后伸出根手指压在他嘴上。
压在嘴上那根手指是冰凉,沈斯缪感觉自己嘴唇麻麻,不自觉地想伸出舌头去舔他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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