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纪浔没有说话,沉默地看着窗外。
车子到九江桥,负责项目经理早就在等。他为沈斯缪撑开伞,引着他往前面走。
到休息室,群人戴上安全帽,朝正准备开工地方走去。
纪浔在旁边帮他撑着伞,雨水打在伞面上发出霹雳哗啦声响,听得人心烦气躁。前面是成片工业厂以及大片待拆迁老房子,前面施工队正在拆个工厂。
地上水全是泥泞污水,把沈斯缪程亮皮鞋弄得有些脏。他看着前面废弃工厂,声音淡漠地说:“这里大片工厂和住房楼到时候都会夷为平地,这里会建起功能最为完善商业街和中心广场”
,擦拭着沈斯缪脚背沾上去精油。他垂着眼,绵密睫毛偶尔煽动下,下颌线条清晰,神情颇为认真。
沈斯缪觉得被他捏住脚心有些痒,按在上面力度不大,却好似好多蚂蚁在爬样,脚趾都忍不住蜷缩起来。
他忍不住把脚往回缩下,又被纪浔把抓住脚踝,往前面拖下。
纪浔淡淡地开口:“还没有弄完。”
沈斯缪另只脚在纪浔身上乱蹭,踩在他肩膀上,冷白脚背和鲜红指甲形成强烈视觉冲击。他懒散地躺在床上,上挑眼尾还有些泛红,伸着脚轻轻地勾住纪浔下巴,脚尖蹭着他下巴和喉结,坏心地问:“痒不痒。”
轰隆隆拆卸声,污浊脏水,模糊人视线雨帘。他们站在入口处,撑起伞在这广阔工地上显得那微不足道,仿佛是个个缓慢移动黑甲昆虫。
沈斯缪朝里面走去,后面项目经理跟上来说:“沈总,这只是拆迁小个部分,等后面居民搬走后,就会大面积动工。”
“到现在还没有完全搬离。”沈斯缪皱着眉说。
“拆迁面积太
纪浔没有回答,只是从旁边抽张纸把手上精油擦干净,然后把捏住他脚踝,握得很用力,周围皮肤开始发红。
“痛,放开。”沈斯缪挣扎着把脚往回缩,纪浔把扯过他,指腹不断地摩擦着那圈泛红肌肤。他睫毛垂下,目光落在沈斯缪身上,看着他泛红眼尾,和委屈表情。
纪浔神情淡漠又沉郁,突起喉结滚动下,然后又把目光移到被捏红脚踝上。用指腹摩擦下,看着沈斯缪忍不住缩下,反应甚微地笑下。
外面雨直就没有停过,司机撑着伞,为沈斯缪打开车门。
沈斯缪坐上去,面无表情地看着窗外淅淅沥沥地雨,眉头不易察觉地皱下。简短地朝前面说:“开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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